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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霍先生丢在了书桌上,墨汁晕染开,他毫不在意,单手扣住妻子后劲,结结实实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人一旦碰了他,便有些收不住。回到家里,两人都换了家居服,宽厚的大掌从衣服下摆探入,轻轻摩挲着妻子柔嫩的肌肤,如若不是适时的敲门声,或许这里都会转变为战场。
电话紧急,张妈只得上来,知晓两人在书房,但不曾想会目睹这样亲密画面。饶是过来人,也不经红了脸,急急的垂下眸。
不是说写春联的吗?
听到敲门声,慕槿歌涣散的心思立刻被拉了回来,她微微使力推开他,声线细弱蚊吟,“有人。”
有人又如何?
这是在他的家,还不能亲自己妻子吗?
但也知妻子面皮薄,如若继续怕也只会换来她的羞恼。
罢了罢了,反正还有晚上。
想着却仍是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下,这才放过她。
“什么事?”
张妈回答:“三少爷,有你的电话,说是事情紧急,让你务必接听。”
霍慬琛本搂着慕槿歌的手顿了下,须臾放开她,抬手在她头上拍了拍,“再写两对适合书房和木屋,等会我们去贴。”
说着,人已经朝张妈走去了。
慕槿歌看着被他随手搁在桌上的毛笔,好在这人还知道搁在纸上,不至于弄脏桌子,只要把那几张纸扔掉就好。
不过还让她写?
她拧眉想了会,不期然又想起他夸自己字漂亮的话,倒也不客气了。
芙蓉园素来不招待外宾,就算是老爷子也鲜少过来,又没外人在,好看不好看也不怕被其他人看到。正如他所言,一些事情看重的并非结果,而是过程。
这是他们的家,自然也该两人一起装扮。
这样一想,她也越发心安理得,想着木屋,还有那玻璃花房……
想了想了,最后好笑的摇摇头。
玻璃花房就算了,真的像他说的哪里都贴,倒显累赘了。
不过,不贴也可以写,就当练字了。
霍慬琛这通电话接的有些久,再进来时,慕槿歌已经端着他那杯还未来得及喝的茶,打算就着喝一口。
“不要喝。”清冷的三个字阻止她的动作。
抬眸瞧着他进来,手放下,见他拿着手机,问:“电话打完呢?”
霍慬琛点头,过去拿过妻子手中的茶杯,“凉了。我去给你换一杯。”说着转身又要出去,但被慕槿歌拦住。
“没事。”一点点凉茶,倒也不怎么影响。
“你感冒才好。”霍慬琛直觉拧眉,手未松。
慕槿歌:“……”
她感冒早好了,只是上次似乎真的吓到他了,之后格外注意。什么凉的或者不好的食物都不允许她碰,外出必定全副武装,就差恨不得给她裹个被子出去了。
“张妈。”这人不搭理她,将茶杯捏在手里就是不松手,然后径自叫来张妈拿走茶杯并吩咐端杯温热的过来。
慕槿歌看着细心叮咛的男人,忽而垂下了眼睑,长而卷翘的睫羽,深邃的眸喜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