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命里有不用忙活,命里没有,忙活也是白忙活。”
小可竟然无言以对。
过了几天,牧简之又来找小可哭诉。
“我现在都怕了你,又怎么了?”小可翻了个白眼,翘着脚问他。
牧简之道:“姜月总躲着我,不肯回府。要么在宫里要么在你府里,姚兄你看我该怎么办?”
小可:“……你问我,我问谁?动动脑筋啊!”
牧简之木着脸,他从来不知道姜月这么绝情。
那个总会拉着他的手偷偷出去逛街,会把热包子藏在大衣里揣着翻墙送给他做宵夜的姑娘,怎么就忘了曾经的美好呢?
“她在乎什么,你就在哪里下手。”
小可见这块木头实在冥顽不灵,不由出言指点道。
牧简之:“你的意思是在外公身上打主意?”
“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是要何老爷帮助你,早点抱得美人归。”
“之前外公是说过,要装病;可是我以为此举不妥……”
小可真想跳起来一巴掌拍死他:“不妥你就打光棍吧,神仙也救不了你。”
何县令果然“病”了,病情来势汹汹,缠绵病榻起不来,需要人伺候。
姜月听到这个消息自然心急万分,好在小可府上的事情都打点得差不多了,她匆匆赶回家。
牧简之一直伺候左右,帮何县令如厕、翻身、洗澡,毫不嫌弃。
姜月和他同处一室,看到这些也很感动。
但是她并没有被冲昏头脑,私下就牧简之道:“牧将军,这些脏活累活老赵头就做了,不敢再浪费你时间。”
她低垂着眼睛,双手拘谨地交叉搭在身前,倒是极少有这样不自然的时候。
“这些也是我应该做的。”牧简之道,“你我婚事依旧做数,这也是我外公。”
“我外公老糊涂了,你也糊涂了吗?”姜月不客气地道,“我感谢你帮我照顾外公,但是并不是因此就以身相许。你喜欢的是鸢尾,我讨厌她讨厌得恨不得挠花她的脸,你舍得吗?”
“你并不是那样的人。”牧简之道。
“我是,我小鸡肚肠,善妒阴险,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姜月索性把话说开,“我外公‘病’得如此之重都不肯让我请夫人来,牧将军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谁也不是傻子,刚开始一两天倘若她还心急如焚没有看清楚,这几日看着何县令的气色,看着他和牧简之言笑晏晏,扭头看见自己就开始哼哼,再听着他有意无意地说冲喜如何如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也生气,可是她又深深无奈。
她没有成婚对象,恐怕外公就一直会把她和牧简之往一处撮合。
“牧将军,如果话说得还不明白,我现在再说一遍。我已经被你这块石头绊了一跟头,再看见你肯定绕路走。别人可能要撼动石头,我力量微薄有怕疼,只能避开,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