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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您老放心。”
只有这样,才能遏制住不该有的情感继续滋生、成长……
“果真如此?”杜长山有些不信,“从前上战场那么艰险,我那么求你留个根,你都不答应。今日怎么这么容易就转性了?”
酒菜上来,杜景起身给杜长山斟酒,淡淡道:“年纪大了,许多事情就想明白了。”
杜长山心中高兴,不由笑骂道:“臭小子!在你祖父面前说什么年纪大!我明日就让你祖母和你娘合计合计,一定给你找个好媳妇。等等,先跟祖父说,你心里有没有人?”
只要不是男人,就算是个丫鬟,杜长山觉得自己也能接受。
“并没有。”杜景心中苦涩难忍,口气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请祖父做主。”
“好好好。”杜长山捋着山羊胡子,高兴得胡子一颤一颤的——他仿佛已经看到大胖曾孙在向他招手。“祖父一定亲自把关,给你挑个最好的。”
最好的?杜景心中像扎了一根针,最好的他已见过,却无缘得到。
就这样吧。
娶个温柔贤惠的女子,与她相敬如宾,除了爱,他会给她所有。
苏清欢是下半夜被饿醒的。
饥肠辘辘,小腹都仿佛被吸进去了一块,胃口闷闷地难受。
白芷睡在她房间的榻上,十分警醒,听见她坐起来,便一骨碌翻身起来,低声问道:“姑娘,要喝水吗?”
“不喝水,”苏清欢没精打采,“我要吃饭,饿死了!”
白芷“噗嗤”一笑,道:“奴婢让厨娘给您留着饭,我这就去厨房端来。”
苏清欢闷闷地“嗯”了一声。
今天做的梦一点也不好,她梦见天下着大雨,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赶,雨水顺着头发流了满脸,雨声像打在心上,很疼很疼……
她走到一个房间前,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踹开房门,看见陆弃光着身子,腰身精壮,正握着一个女人的纤细腰肢,不知疲倦地动着。
那女人肌肤紧致而莹白,纤腰翘臀,青丝凌乱,跪在苏清欢的床上,声声媚笑。
陆弃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目光充满嫌恶地让自己“滚”,动作丝毫不停。
苏清欢疼得心脏都要四分五裂,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正捂着胸口像被封了哑穴时,床上的女人忽而回头,冲她妖娆一笑。
——竟然是她自己!
“你不是我,我才是我!”苏清欢心中疾呼,却发不出声音来。
一急,她就醒了。
真是莫名其妙地梦!苏清欢揉着太阳穴自我嫌弃道。
白芷很快端来热粥和四样小菜,道:“厨娘正在给您炸春卷,包鸡丝馄饨,您先喝碗粥。”
苏清欢点点头,净了净手,拿起汤匙开始慢慢喝粥。
“姑娘,您累坏了,回来奴婢给你换衣裳擦身子都不知道。”白芷心疼地道,“对了,将军让人给您带信来了,来人说要等回信,奴婢安排他住下了。您吃过饭……”
“拿来!”苏清欢放下汤匙,迫不及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