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
裴蓠这一说,裘晚棠登时明白了过来,今早那事儿是她主导的。可是裴蓠不是已经把她折腾了那么久了,怎么还要来?
裘晚棠忽然有一种双腿发软的感觉:
“夫君,方才早晨你不是已经报了吗?”
真真是欲哭无泪,裘晚棠第一次这般恨自己贪图一时得逞的机会。最后累趴下的还是自己,反观裴蓠,别提有多精神了。
裴蓠笑意加深:
“那是早上的份。”
言下之意,还有晚上的。
裘晚棠:…〒▽〒。。。。
不如干脆点榨干她算了!
总而言之,二人朝着性福(?)的方向远去。
另一边,戚氏的院子。
墨渊:“二少奶奶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墨酝:“。。。。。。。”
墨杏:“我们自个儿走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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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裘晚棠和裴蓠回了院子,裴蓠倒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折腾裘晚棠。反倒是将她放了下来,替她把微乱的鬓发别到耳后。
“你站了那许久,可饿了?”
裘晚棠正松了一口气,闻言,便带着方才被吓的恼意嗔了他一眼:
“真把我当什么喂了,我吃的多了,岂不是要胖起来?到时你说不得还得嫌我呢。”
裴蓠笑着摇摇头,眸子里流光涟涟,称的眼下那泪痣越发妖娆。他凑近裘晚棠唇边轻啄了一口,舌尖划过她的唇角,继而才道:
“你如今刚刚好,我瞧你往常吃那许多,也不见你胖。”
这究竟是夸她还是贬她?
裘晚棠郁卒了,忍不住两手夹住他腰间软肉,用力一拧。
裴蓠吃痛,便报复的在她唇上又咬了几回。
不过裘晚棠的确有些腹中空空,裴蓠见她揉了揉肚子,心下了然道:
“还是弄些点心来罢。”
民以食为天,在美食面前,裘晚棠还是选择了屈服。
吩咐尾随来的墨渊几人去准备了东西,裘晚棠放松下来,便觉脊背酸疼。她顺着姿势靠近了裴蓠怀中,下意识的捏着微微酸软的腰肢。
裴蓠怕她累着,就伸过手替她揉捏。
一时两人静谧无话,过了半晌。吃食还不曾送到,裘晚棠想起晚间的事,终究还是忍不住仰头,看着裴蓠的下颌问道:
“你怎的把裴珩的身世告诉公爹了?不是一直瞒着吗?”
裴蓠手上动作不停,只是语气颇淡的回道:
“裴珩被端妃护了起来,我怕是她要动手了。现在那位忽然来了精神,我估摸着是回光返照,接下来便要开始大乱了。我预先与他说,也是想他有个准备。”
裘晚棠听罢,低了头思量了一番,复又道:
“正亲王未必能得手,但端妃成事的几率也不大。现在不是站哪一边的时候,我觉着还不如把关系都摘清了,免得日后还惹了一身腥。”
裴蓠点点头,道:
“你说的在理,只是三房的人与老太君太近,只怕很难脱身。况且我看那刘氏叫迷了心了,想不想离了还是个问题。”
裘晚棠略略蹙起眉心:
“她的确太不省事了些,若是出了差错,恐怕就会有麻烦了。那麻烦未必牵扯不到我们,这么看来,该早做打算才是。”
裴蓠看了看她的神色,抿抿唇,试探着问道:
“你说,提早分家如何?”
裘晚棠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我倒是可以。。。只是就算分家了,还是摘不干净。毕竟亲缘摆在那里,哪能是说断了就能断的。”
裴蓠道:
“这便交给我罢,我再与父亲商议一回。若是他们肯退了自然好,若是不肯,就只能用别的法子了。总归我是不愿意给人背了黑锅的。”
裘晚棠颇为担心,毕竟三房也不是个摆设。思及此,她便问道:
“就怕三房被逼的急了,万一做出了什么就不好了。”
裴蓠安抚的拍拍她,宽慰道:
“到时自是有法子治他们的。大伯父虽长久不在,性子又好淡。但他嫡长子的身份是跑不了的。用父亲的话说,替他管了这许久,公中的家产还是要还给他的。若是他回来了,应是会与我们站在一起的。”
他顿了躲,接着道:
“实在不行,就请了族里长辈罢。”
裘晚棠踌躇片刻,也同意了这法子。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见那吃食迟迟不来,裘晚棠就想去瞧瞧是否出了什么事。只是她坐的久了,甫一起身就没注意脚下,被椅子勾的一个踉跄。
裴蓠想去接她,只是一时错了开来。他落了个空,就让裘晚棠跌在他腿间,那动作,却正好如早晨裘晚棠所做的一般。
裘晚棠的脸颊对着那处,二人都瞬间僵硬住了。
时间停止,只是那腮畔的灼热逐渐明显。
裘晚棠有些晕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