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的笑着,收拾完狼籍,再扒开她脸上的被子,俯下身爱怜的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连亲了好几下,“浓浓,你真的希望我在你面前无动于衷,做个柳下惠你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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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你就满意了么?”
他还振振有词?
她微抬头瞪着小心翼翼给她用热毛巾擦身体的男人,气呼呼的说:“你少找借口了,你明明就是有预谋,还说什么老板娘让你把这里包下来……你这个阴险的资本家,江山易改,本性难易,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抚着她小巧的耳垂,嗓音缠着笑痕:“我确实把这里所有的全包下来了。”
“你早说,你早说的话,我付房租。”
他英挺性感的眉挑起:“我为什么要早说?你应该早想到才对,禹朝给的房钱是到昨天中午,从昨天下午开始这里的一草一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我的浓浓。既然你留下来了,就等于你默认,你是属于我的。既然属于我,那么我自然有享用的权利。”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无赖,秋意浓发现说不过他,明明知道他在逗她,脸蛋仍是控制不住的更红,快烧起来了。
宁爵西看她被自己逗到哑口无言,小模样说不出的招人喜欢,以前除了偶尔几次见到过真实的她,她在他面前不是情绪压着,就是全身是刺,小心翼翼的掩藏起所有的情绪,仿佛懂事的样子。
可是别忘了,她比他小五岁,在他面前,她所有的情绪都没有做到天衣无缝,他最想的就是和一个真真实实的,真性情的浓浓在一起,体会一个有血有肉的秋意浓。
秋意浓感觉被耍了,虽然心中甜蜜,但她就是不太高兴,板着小脸转过身去,裹了被子往床角挪去。
“下去吃饭。”
“我要睡觉。”
“昨晚你没吃东西,面也凉了,你会饿,乖,一起下去吃饭,老板娘答应了早上过来做早饭的,所以我们下去有东西吃。”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想起来了,好象两人最激烈的时候,她依稀听到走廊外有人在叫:“宁先生吃早饭了……”
晕,这房门的门板很薄,老板娘肯定都听到他们在干什么了,所以才没继续叫他们。
心底一阵哀号,秋意浓把脸和身体益发往被子深入缩,声音闷闷的:“我不要……腿酸,酸也酸……”
“不吃东西怎么行?会饿出胃病,乖,出来!”男人想拽被子,又怕她生气,温言软语的哄着她。
她不胜其烦,继续缩躲在被子里:“……你去把早饭端上来……”
“我可以去端过来。”男人愉快的笑着,手掌有意的隔着被子拍了拍她:“但你能保证不像昨晚那样去洗澡么?你洗的香香的,我担心昨晚的故事再次上演。”
说穿了,就是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天底下有这样的人么,他就不累吗?秋意浓微睁开眼,抓着被角瞪着折腾了一夜仍神采奕奕的男人,感觉匪夷所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