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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掏出烟来,发现已经湿的不行,只能扔进垃圾桶。
他回到卧室,在洗手间玻璃门前站了片刻,推门而入。
秋意浓依然是那个姿势,抱住自己缩成一团,小小的身影招人疼。
他在她身前蹲下身来,静静看着她的发顶,缓声开口:“如果你不开心,可以告诉我。你有怒火,也可以朝我发。”
她肩膀动了动,慢慢抬头,苍白的脸色,通红的双眼,陌生般的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好长时间后,突然笑了起来。
宁爵西眼睁睁看着她一边笑一边无声的落泪,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她的手,却被她厌恶的避开了。
“浓浓。”他再次伸出手来拉她,把她用力拉进怀里,细细的吻落在她脸上,想吻掉那泪痕:“是我的错,别哭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别哭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她拼命摇头躲开他的唇,躲开他的怀抱和触碰,胃里一阵肆意翻涌:“我不该自以为是的设计了这场婚姻,我不该自作聪明的以为自己足够聪明,原来被耍的团团转的那个人,不是你,始终是我。”
说完这句,她终于没再忍住,眼泪越来越多,她怎么擦都擦不掉,索性放弃,任由它们在脸上肆意流淌。
“浓浓,你想要我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错误,你说。”
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她怎么都推不开,终于崩溃的朝他尖叫嘶吼:“我不想听,你别碰我!宁爵西,你让我恶心--”
他的手突然松开了,她没有再看他或是说任何话,转身冲了出去。
胡乱套上毛衣和毛呢长裙,拿了大衣和手包,她就这样冲进电梯。
一分钟后,宁爵西打了电话给司机,司机立马到路口等人。
深夜,秋意浓独自一人缩在车后座回了青城。
到了别墅,她走进充满了所有他气息的卧室,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逃离,走到床边抱了自己的被子进客房,倒头就睡。
司机往返青城与菱城两地,早晨五点才把宁爵西送回了别墅。
宁爵西在一楼楼梯口停了一会,上了二楼卧室,大床上没有她的身影,他发现少了一床被子。
转身去了上次她睡过的客房,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果然,她身体背对门口,像个虾米一样缩在那儿。
看着她的睡颜,他在床沿边坐了很久,外面天色渐亮,腕表上的时间慢慢指向七点。
每年的大年初二格外忙碌,一些集团下属的高层以及一些重要客户都会去宁宅拜年,身为盛世王朝的掌权人,他不得不在八点前赶回去。
拿出纸笔,他留了张字条给她,压在她手机下面,独自从车库里开了跑车出来。
秋意浓一直睡到下午,醒来头仍然昏昏沉沉的,这一觉看似睡的时间很长,其实大部分都是在做噩梦。
梦里全是一个高大蛮横的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她的双手被高高扣在床边上,她叫的嗓子哑了却似乎助长了对方的兴致……他像个野兽一样对她施暴,她在此之前从未和异性有过这样的接触,她羞愤到恨不得立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