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爵西听完浓眉深皱,打开牛皮袋,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女孩站在公园前拍的,他一眼认出左边的秋意浓,右边的应该就是秋画了。
也就是说,新婚夜第二天记者拍到的戴着太阳帽和薄晏晞拥吻的女人是秋画,不是秋意浓。
她和薄晏晞从头到尾根本没一丁点关系。
“这个秋画很少在国内露面,一直住在国外?”宁爵西垂着眼眸,眼睑处一片阴影,不知道是因为睡眠不足问题,还是光线问题。
岳辰又指着牛皮袋中的一叠资料说:“不是,事实上这个秋画一直跟在薄晏晞的身边,几乎形影不离。两人似乎在国外注册结婚了,但薄晏晞对外一直宣称是单身,他很懂得保护秋画,使用了很多障眼法。每次在公众场合出现都带着性感热辣的女伴,不是女明星就是嫩模,但这些女人都像走马观花一样,没一个长久的。”
宁爵西眸中的光影复杂,“只有这些吗?”
“嗯,这些是全部。”岳辰不知道老板还想知道什么。
宁爵西又翻了两下,把资料交给岳辰:“拿去全部销毁掉,另外把尾款打给侦探社,告诉他们事情办的不错。还有,再追问他们查姚任晗查的怎么样了。”
“他们说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把资料传给您。”
秋意浓低头看着手机上的银行账户信息,脑海反复跳出来秦商商的那条短信,以及一个数字:一千万。
也就是说,他最近打了一千万过去,用来养秦商商。
呵……
那他之前给她的支票算什么,幸运女员工最多能得到十万块的支票,他多给了她二百九十万是什么意思?
两人结婚到现在,财务分开,他从未给她任何数额的金钱,这次突然如此大方,是因为心虚吗?
所以想弥补?
她靠在座椅里,降下天窗,仰脸看向天空,天蓝的像一汪海水,心也像浸在那无边无际的海水中,一点点往下沉。
不远处,宁爵西和岳辰聊完了,终于,他坐进车内,身姿颀长而笔挺。
车子一路向东出发,完全与机场背道而驰,秋意浓以为他开错了,提醒他:“你是不是方向弄错了?”
“不去上海。”
“为什么?”
“首映礼取消了。”
她惊诧的看着他:“那我们去哪儿?”
“你害怕吗?”
“什么?”
“你害怕和我旅行吗?”他侧颜没有任何变化,眸底却暗的能滴出墨来。
她没多想,急急忙忙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果首映礼取消了你应该提前跟我说的,我现在要回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