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琛打完电话,脸上余怒未消,以至于坐进车里后,宁爵西多看了他两眼:“有事?”
“别提了,不说也罢。”安以琛摆摆手,扭头看了眼对面咖啡厅,秋意浓仍坐在靠窗的位置,安静而优雅的喝着咖啡。
安以琛摇头一阵感叹,这个女人可真了不得,玩暧昧玩的这么炉火纯青。想他阅女无数,没想到今天却被一根手指给撩的不要不要的。
宁爵西顺着安以琛的目光看过去,眯起深邃的黑眸,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一周多的时间了,他送的那条项链没有署名,聪慧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是他送的。
可是,那么名贵的礼物送出去像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丁点回响。
正常情况下,就算男女间发生了关系,事后男人礼貌的送点礼物,女人不是应该打个电话撒撒娇感谢几句才正常吗?
但在这个女人身上似乎完全相反。
宁爵西的眸色转眼如夜色般深沉,嘴里却如常的问道:“还打不打球了?”
“打!怎么不打。”安以琛最喜欢玩了,“说好了,这次裴少和我一个队,你和周少一个队,谁输谁下次请客去凯撒泡吧。”
“没问题。”宁爵西的眉目温润。
反正每天在恒久也无事可做,秋意浓索性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会,把支票放进手包之前又看了一眼。
五百万!
早在几年前她就略有耳闻,整个上流社会名门公子中,当属以宁爵西为首的豪华朋友圈最为扎眼。
传闻他们个个风流倜傥,长相出众,出手阔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几天后,麦烟青休完假要上班,这天秋意浓下班直接回到秋宅。
秋世和林巧颖一身晚礼服,看样子晚上有应酬。
秋意浓朝他们点了点头,上楼。
晚餐桌上,秋意浓一个人坐着吃饭。
这样的感觉很好,她忍不住开始吃第二碗米饭。
就在这时,摆在手边的手机响了,居然是左封的电话。
两人在订婚派对上不欢而散之后,左封瞬间就沉寂下去,听说是被左父关了禁闭。
算算日子,左公子这个禁闭关了整整一个月。
秋意浓没有去碰手机,任铃声在餐厅里回响,直到她喝完最后一口汤,那手机铃声才彻底消失。
回到房间,秋意浓洗了个澡,上床睡觉前习惯性的从抽屉里拿出棕色药瓶,倒了四颗在手里,和水吞进胃里。
在药瓶放进抽屉前摇了摇,不多了,本来这瓶能吃一个月,那天婚宴她一下子吃了十几颗,药效翻倍的同时后遗症也是翻倍的。
烟青说得对,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再冒险了。
这条命她要留着找秋画,然后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时间转瞬即逝,又过了一周,傍晚下班,秋意浓遇到了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