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姥爷只有一个啊!”我真是崩溃了,擦了一把眼泪以便能看清楚姥爷的脸:“养育我成人的只有你跟姥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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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啊!要是你再跟着姥姥走了!那我一个人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混账!”
姥爷也怒了,瞪着我:“你还年轻,你路长着呢,你的意义多了去了,我这把老骨头又帮不了你啥了,难道我还看着自己傻下去啊!”
程白泽伸手揽住我的肩膀,顺便借我点力气让我撑着还能站在那里,看着姥爷也帮忙劝着:“姥爷,话不是那么说的,您是娇龙的精神支柱啊,要是您走了,我敢保证,这个打击对娇龙来说是不敢想象的,而且您的病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的,病程特别的长,只要稍加保养跟注意,不会变成像您说的那个样子的。”
姥爷张了张嘴,看着我:“娇龙啊……”
我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把程白泽往旁边推了推,看着姥爷咬着牙张口:“老马头,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敢打什么下去陪姥姥的主意,那我也紧随其后下去陪你,不信你就试试。”
“好了,别难受了,姥爷这不是想通了吗,你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他还怕你有事呢。”
正午,医院楼下的树荫底下,我跟程白泽并排坐在那里,他看着我:“再说了,你姥爷之前能有那种想法,也完全是为了你考虑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过脸看着程白泽轻轻的牵了牵嘴角:“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在,兴许我刚才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喊得声音太大了。”
程白泽笑了笑:“有什么不知道收场的,你们又不是外人,兴许我不在那的话你们之间的那种亲情还会迸发的更彻底一些。”
我‘嘁’了一声:“拉倒吧,又不是演戏,迸发什么啊。”
坐了一会儿,程白泽看着我忽然开口:“诶,你改命的日子快到了吧。”
我有些发愣:“你问这个干嘛啊。”
“我还想给你看看啊。”程白泽大大咧咧的应着:“我得看看你将来是有多厉害。”
我嗤笑了一声:“你可歇歇吧啊,别管是哪个门派的,就是再百无禁忌,亲人朋友之间都是最好别看的,这是忌讳。”
程白泽兀自长叹了一口气:“哎呀,我就想看看天生阴阳者究竟是何命格,居然就成了忌讳了。”
“谁叫你跟我成为朋友的。”
我站起身,看着他:“不过,我姥爷的事儿我还是谢谢你,从过年的时候开始,不管多忙你几乎每个月都上我家一次,哎,我……”
“得,你这话锋转的太快了啊,本来我这都岔过去了你怎么又给我绕回来了。”
我牵着嘴角看着他:“这是实话啊,我本来就应该感谢你的么,其实你哪次来我家都走的急,我应该领你在县城好好溜达溜达四处看看的,哎,我们这儿有个农家院特别出名,就是……”
程白泽摆摆手:“行了,你就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吗,咱就别弄那些虚的了,我又不是以前没来过安东。”
“你来过安东?什么时候啊。”
程白泽表情顿了一下,随即笑道:“怎么,哪年来的你见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