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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不是,你真要拿刀子捅我,我也不会躲闪的。姐,你没有发现么,你打我的时候,咬我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躲避过?”
孙明芝伸手揭开了曹二柱的领口,看了看他的肩膀,只见上面有好几个完整的上下两排牙齿印。
她用手在上面拍了拍,还看了看他的表情。
曹二柱感到疼痛,只是咧了咧嘴巴,身子一动没有动。
孙明芝放下曹二柱的领口,叹息一声说:“唉,我的大学算是白读了,本来想在城市里奋斗一番的,结果回到梨花冲就走不出去了,成了小村民。”
曹二柱朝孙明芝做一个怪脸,无声地笑了笑。
孙明芝又叹息一声说:“唉,糟糕的是,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竟然被你这个又丑,又没文化的人给糟蹋了,没脸见人了。”
曹二柱抱着孙明芝的身子,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境遇。
曹二柱想到了还没有搬家的时候,易远山开面包车送孙明芝回家,他们两人住在一起,他还到屋后听过动静。当时,他心里是多么难受呀!
想到孙明芝被吴世镇欺辱,还怀孕了,曹二柱是多么义愤填膺。
曹二柱抱紧孙明芝,小声说:“姐,以后我再也不允许你受半点委屈,受半点罪,受半点累……你在梨花城,在我们家,你可以随心所欲,人、钱、物你随意支配,我不说半个不字……”
孙明芝在曹二柱的怀抱里躺了一会儿,她推开他说:“耀军,你还记得没有搬家的时候,我到你家里叫你,你打着赤膊堵住你家的堂屋门……”
曹二柱笑着说:“怎么不记得?说实话,那次真是一个机会,可我没有怎么着你,只是吓唬了一下你。”
孙明芝打一下曹二柱说:“你那次差一点把我吓崩溃了,回家了,双腿还发软。”
曹二柱笑了,他又把孙明芝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部说:“姐,你还记得你带着林业局的何局长和项站长到山上寻找狼不?我想删除我强行吻你的视频,偷偷躲在你的床下……”
孙明芝又打一下曹二柱说:“呜呜,我不知道,还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呜呜,你真坏,太坏了!”
曹二柱想了想,他又问:“姐,那次我在看守所门外接你,回到你租住的那屋里,你是真的准备用你的Z洁感谢我么?”
孙明芝没有直接回答,她说:“那时我已经完全崩溃了,连死的心都有了,已经没有什么Z洁了,对什么都无所谓了。呜呜,那次,你没有趁虚而入,让我多感动呀!”
曹二柱用手掰了掰孙明芝的头,让她的脸仰了起来。他看着她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然后说:“姐,你还是在这儿休养几天,等我到群峰县芦湖镇陈家庙村去了,你就让程再胜开车来接你。”
孙明芝仍然仰着头,眨着眼睛说:“我让你在梨花冲消失,你真的要消失么?”
曹二柱笑着说:“姐,我会听你话在你眼前消失的,不过,时间不会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