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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胡大姑上去迟了,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像火车在奔驰中,不到站是刹不住车的。
曹二柱的房门没有关,门半掩着,胡大姑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很大,就像天崩地裂一般。
孙明芝一直在哭泣着,不过哭声越来越小。
胡大姑没有进去制止,她知道这种时候去制止是没有用的。她摇着头,只好慢慢下楼了。
曹明玉还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看到胡大姑唉声叹气地下来了,他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还能是什么情况,二柱……他得手了呗!”
曹明玉又担心地问:“明芝……她呢?嗯,那个,她没有反抗了么?”
胡大姑苦着脸说:“她那小身子骨,哪是二柱的对手?她现在还在哭泣,似乎是逆来顺受了。”
曹明玉也叹息一声说:“唉,二柱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毛病改不了。看得出来,明芝是被迫的……”
胡大姑来回不停地在堂屋里走着,是心烦意乱的,她说:“那个二柱,不晓得想过后果没有?”
曹明玉听了听楼上的动静,他听到孙明芝在嚎啕大哭,他赶紧说:“你赶紧上去看看,看他们怎么啦,明芝的哭声越来越大了。”
胡大姑没有说话,她快速走到二楼,走到门口看了看。
只曹二柱和孙明芝都傻呆着,那境况不堪入目。不用说,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已经做结束了。
胡大姑羞愧不已,她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眼睛看了看,只见曹二柱的肩膀上有几个深深的牙齿印,身子上有好几处抓伤。
孙明芝衣不遮体地扑在被子里大声哭泣。
胡大姑看了看曹二柱,打了他几下说:“二柱,你知道你做什么了么?”
曹二柱低着头,没有说话。
孙明芝听到胡大姑的说话声,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将头埋在被子里伤心的哭起来。
看孙明芝哭泣了好一会儿了,胡大姑拍了拍孙明芝说:“明芝,你别哭了,你的身体不是太好,这么伤心,会伤你的身子的。”说着就搂着孙明芝,还帮她穿衣服。
孙明芝扑到胡大姑的怀抱里,大声哭着说:“曹耀军……他是畜生……”
胡大姑搂紧孙明芝,拍着她的背部说:“我知道,二柱是畜生!唉,妈也有错,没有早一点制止他。自从小萍搬出去后,每天夜里他就在你房门外转悠……不过,他并没有过分地举动,所以我就放松了警惕……哪晓得今天……”
孙明芝哭着说:“我看他出去了,我以为他呆在郭小萍那儿了,我才敢开门到厕所里解手,哪知他突然回来了……”
曹二柱坐在被子外面,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他低着头说:“郭小萍回娘家了,我说我开车到她那儿去,她不让我去……”
胡大姑打一下曹二柱说:“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回来对你姐那样呀?”
曹二柱看孙明芝哭得像一个泪人,躺在老妈的怀里还全身抽搐,他心疼了,小声说:“是我糊涂了,看到姐穿着睡衣从厕所里回屋,我没能忍住……我现在好后悔,真不应该这么对姐。”想了想又说,“妈,要不,我想跟郭小萍分手,以后只对姐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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