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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就麻烦了。人们说的曹主任就是那个曹二柱,我认识他的,差一点没有用菜刀砍死他。唉,那家伙有钱得很,为了易桂花出那本书,他一次就给了易桂花五万元。听说这梨花冲的建设,都是他投资的。”
苏二毛和易小乐相互看了看,有点害怕了,都没有说话。那么有钱的人,我们惹他的老婆,那不是找死啊?
吕明义苦恼起来,他说:“错没错,我们怎么去核实呢?唉,要是真弄错了,我还得赶紧向吴总汇报,让她快点想想应对办法。”
苏二毛一拍脑袋说:“哎,对了,听人们说,那个被灌醉的女人还头昏,走不了路,现在正在他们村卫生室里打吊针。要不,让易小乐去看看。”
易小乐一听,不乐意了,他说:“吕科长让我在这儿留守呢,你跟吕科长两人去看看。”
苏二毛对吕明义说:“吕科长,这事还得易小乐跑一趟,他给那个孙什么拍过照片的,昨夜里动手之前也是他验明正身的,他熟悉那个孙什么。”
吕明义点点头说:“行,就让易小乐去,我在这工地上留守。”
易小乐一听,他大声说:“我无缘无故地跑到村卫生室里去,要是引起人家怀疑了怎么办?”
苏二毛立即说:“你傻呀,不晓得说拉稀肚子疼,找医生买点药呀?”他在老爸老妈的卫生室里呆过,对小病小灾还是了解一点的,他看易小乐犯傻,他又说,“你就买一板佛派酸胶囊就是了,很便宜的,要不了多少钱。”
吕明义对易小乐摆了摆手说:“小乐,你就听二毛的,到卫生室好好侦察一下。”
没办法,易小乐只到一个人来到了梨花冲卫生室。
他刚走进院子里,看到有两个妇女在打吊针,可没有看到那个孙什么。不过,只听那两个打吊针的妇女议论说:“真是巧,曹二柱昨天晚上刚从市里回来,他老婆郭小萍就被人弄到乡里喝醉了。她一个人还在乡里旅馆里住了一晚上,到现在打了吊针离开,她还是混混沌沌的,走路都走不了,还让孙总搀扶她。”
易小乐一听,心里一“咯噔”,他有点弄不明白了,昨夜动手之前看得清清楚楚的,怎么就弄错了呢?他买了一板佛派酸胶囊,赶紧回到了工地上。
一走进寝室里,易小乐就小声说:“吕科长,不好,恐怕……我们昨夜里真的弄错了。”说着把那一板佛派酸放到了桌子上。想了想又说,“奇怪,我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就弄错了呢?”
吕明义吃惊不已,他结巴地说:“你在那个卫生室里看到那个女人在打吊针了?”
易小乐摇了摇头说:“我去晚了,她们已经打好吊针离开了,我是听卫生室里的人们议论的。唉,真是怪事儿,我做事就算认真了,没想到还是出差错了。”
吕明义一听,一下子就像汇了气的皮球,他说:“完了,第一次跟吴总做事情,没想到就做砸了。”看了看易小乐,他瞪大眼睛说,“你不说验明正身了的么,怎么弄错了?唉,易小乐,你把我们给害惨了!”
苏二毛也埋怨说:“我们被龚总开除了,吴总好不容易让我官复原职,可我们竟然把她事情给弄砸了!唉,易小乐,你真做不了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