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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有了,易家和吕家仇恨更深了。
在医院的时候,易桂花的老妈和吕明义的老妈就打了一架,算是有过肢体交流。
各自回村里后,都过于悲痛,都恨对方恨得牙痒痒。若是侠路相逢见面了,也如见陌生人,互相不往来,都以白眼款待对方。
吕明义的老妈有一种负罪感,她最有责任,孩子就是她照顾护的时候被疯狗咬的。从城里医院回家后就病例了,茶不饭思。上茅房的时候祸不单行,还摔了一跤。自此倒下了,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好在吕明义老爸任劳任怨,老婆子的吃喝拉撒都得靠帮忙。
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就这么在病榻上一动不动了,不过时有气无力的叫声,说明她尚有一丝气息。
吕明义虽然也悲伤,但没有老爸老妈那么悲痛欲绝,他在黄桂香的家里躺了一天多,也是泪眼没有干过。
经黄桂香细心照料和安慰,再加上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说黄桂香的公公婆婆都答应接纳他吕明义了。好事坏事相抵,他的心情也就平稳了许多。不用说,那道迈不过去的坎也就迈过去了。
有好几天没有到梨花冲大酒店建筑工地去上班了。
第二天早晨,吕明义穿上保安制服,经黄桂香精心整理,弄得有些精神头了,看不出悲痛的样子了,他才骑着摩托车到了梨花冲建筑工地上。
几天不见,保安易小乐和苏二毛看到吕明义,见他憔悴了许多,都吃惊不已。
易小乐问:“科长,你这几天怎么啦?不来上班,也不接电话?”
苏二毛四处看了看,小声说:“科长,龚总天天来找你,他生气了哩。”
吕明义苦着脸说:“唉,别提了,我倒了大霉了。我儿子被疯狗咬了,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
易小乐和苏二毛一听,又怔住了。
这时,老龚在办公室里听到吕明义的说话声,他走了出来。看到吕明义,他大声说:“你终于冒泡了,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吕明义愁眉苦脸的,他伸出手结巴地说:“龚总,我……”想解释一下,看了看龚总的表情,他闭上了嘴巴。
老龚伸手一挡,火冒三丈地说:“不要跟我讲客观了,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你总得给我打一声招呼吧?就是你不想见我,不愿意打招呼,你也可以打一个电话啊!”
吕明义看老龚很生气,他感觉情况不妙,他用哭腔说:“龚总,呜呜,龚总,您……能听我解释一下不……”
老龚又一晃手,大声说:“我不听你解释,你不想见我,我现在也不想见你了,你现在给我脱掉身上的保安制服卷铺盖赶紧在我的眼前消失!”
吕明义一听,他傻住了,没想到会这样。干得正爽哩,竟然被炒鱿鱼了!
老龚重复说:“你没有听清楚么?我让你现在从我眼前消失,永远别让我看到了。”
易小乐和苏二毛也看看龚总,又看看吕明义,不知所措了。
老龚一挥手又大声说:“就这样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回家去做你更重要的事情吧!”说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吕明义感到很冤枉,很委屈,心里难受极了。他走进寝室里,看了看自己的铺盖,摇了摇头说:“唉,我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今天是雪上加霜,连工作也没有了。妈的,那个龚总,一点理都不讲,竟然不让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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