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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曹二柱更没有想到的是,刘立丽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她小声说:“我们现在能重温一回旧梦么?就在这车里,马上。”说着就爬到了后排座位上,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
曹二柱一下子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了,竟然张着嘴巴没有说话。
刘立丽看曹二柱没有动身子,她又低声说:“你没有想到是吧?呜呜,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突然有了这种冲动。呜呜,你不会笑话我吧?”
曹二柱犹豫起来,他看着已经进入角色的刘立丽,心便“突突突”地蹦起来,他说:“刘立丽,你是知道的,我是很喜欢你的,因为你,我曾经把我的女朋友都赶走了……你对我是逢场作戏,可我对你是认真的,动了真感情的……不过,我们两人现在再做那种事情,好像不是太合适,因为我已经有了同居的女朋友,就跟夫妻一样了……不是我要拒绝你,我觉得我不能再伤害你了。”
难于启口的事情,自己主动提出来了,竟然被曹二柱婉言拒绝了,自信的刘立丽始料不及。
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哪怕理由再冠冕堂皇,可也是拒绝了呀!
刘立丽很难堪,很难受,很失落,很伤心,胸部就像压了一块石头,堵得慌,想哭。但她不想在曹二柱的面前表现得太脆弱,便用力咬住牙,抿着嘴唇,想忍住,可眼泪还是像泉水般见往外涌,泪珠很快便爬满了脸颊。
曹二柱看到刘立丽流着泪,可没有哭声,他知道她动情了,便起身爬到后面座位上,伸出双臂搂住了她,小声说:“对不起,刘立丽,我让你……伤心了。”
刘立丽看了看曹二柱,眼睛快速眨起来,觉得很委屈,她竟然忍不住捂住嘴巴嚎啕大哭起来。
曹二柱慌了,他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他小声说:“刘立丽,你别这样,你淡定一点儿,小心路人笑话你。”
刘立丽不敢看曹二柱的脸,她现在是满脸泪痕,她说:“曹耀军,你不知道,在官场,女人更不容易。就像穿衣服,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把自己的内心封闭遮挡起来,让人感觉你很阳光,很刚强,其实心里是很脆弱的。”
曹二柱看着泪流满面的刘立丽说:“你工作得不是很顺利么?从县建行到金葫芦镇,可以说平步青云,怎么看你现在像受到挫折似的呀?”
刘立丽靠到曹二柱身子上,低着头说:“你不知道,官场竞争很激烈,我现在感到压力很大,唉,亚力山大啊!我们镇里有三个美女副科级干部,一个是镇党办主任,一个是妇联主任,另一个是我,三个女人暗里较着轻儿,各自找着自己的后台和靠山。党办主任跟镇党委书记的关系很好,妇联主任跟县妇联主任关系密切,她们都在大树下乘着荫凉,唯独我无依无靠,办起事情来困难重重,不是下面群众的人不理解,就是上面的领导不信任。唉,左难右亦难……”
大树下面好乘凉。曹二柱想到了县委书记许德森,有他在后面撑腰,自己办事就容易多了。他想了想说:“唉,做什么工作都不容易!”
刘立丽的身子紧贴在曹二柱的身子上,她仰起头问:“喂,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是不是?”
曹二柱低头看着刘立丽的脸,摇了摇头说:“你现在很漂亮的,很讨人喜欢的。”
刘立丽眨着眼睛说:“那你怎么要拒绝我呢?”伸手在曹二柱的脸上摸了摸,她又说,“虽然我们曾经做过那种事情多次,我还怀过你的孩子,可我主动提出来,今天还是首次。呜呜,你会无情地不给我面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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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的眼睛,见她一直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小声说:“要不,我们到金葫芦镇去吧,先买一盒安全套,然后找一家旅馆开一个房间……”
刘立丽看曹二柱答应自己了,她说:“不用到金葫芦镇,别让别人认出我来了,再说,到床上太正规,就在这车上吧,我还是喜欢你别开生面,不拘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