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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柱和孙明芝拥抱了一那么一会儿,孙明芝小声说:“耀军,姐的拥抱是可以给你的,其它的……”不往下说了,但意思很明显。
曹二柱闭着眼睛紧紧地搂着孙明芝,没有说话,他在静静地享受这无比幸福的时刻。说实话,他只想得到这个拥抱,牙根里没有往“其它的”方面想,是孙明芝自己想多了。
曹二柱是聪明人,懂得适可而止,他放开了身子已经软绵绵的孙明芝,还为她盖好了被子,轻声地说:“姐,你好好地睡觉,我走了。”
孙明芝仰躺着,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点头。她现在的心里就像大海里的潮水一般翻滚,血管膨胀了,身体失重了……她的这种感受,只有跟前男友易远山在一起做那种事时,才曾经有过。孙明芝知道自己失态了,动情了,甚至欲罢不能了。要不是大脑里还清醒,她会呻吟起来。
曹二柱要是这时提出非分之想,不用说,孙明芝控制不住会欣然同意,甚至还会表现得很主动,不过,曹二柱没有提出比拥抱更高的要求,很理智的放开了她的身子。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的背影走出了房间,心里还眉出了一股遗憾、惆怅和失望。
曹二柱没有读懂此时此刻的孙明芝,他默默地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孙明芝的房门,本想再跟孙明芝说句什么的,但想了想,没有开口,他关了自家的大门,一个人低着头往全光前家里走。
房门关上了,房间里的光线也就暗了下来,孙明芝躺在床上,可睡不着,她现在心里很矛盾,甚至感觉自己对曹二柱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姐弟般的亲情,似乎觉得自己很不光彩,已经爱上他了。孙明芝觉得自己很危险,她不想成为第三者,她真想离开,走得远远的。
这时,曹二柱满腹心事地走在街上,有车呼啸而过,也有人迎面跟他打招呼。他皱着眉头走着路,遇到了低着头走路的何生叶,只见她背着小包包,像是出了门回来的。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因为她没有想跟自己打招呼的迹象。
眼看何生叶要与自己擦肩而过,曹二柱主动打招呼说:“喂,何主任,在哪里忙什么呢?好像出了远门的呀!”
何生叶明显是在想心事,她听到曹二柱的声音,她身子一颤,吓了一惊,她抬头看到曹二柱,红着脸用手按住那个小包包说:“今天早晨到县城去了一趟,刚回来。”
曹二柱笑着说:“嘿嘿,你走路的时候还三心二意,我跟你说话还吓了一跳。”
“没有。”何生叶眨了眨眼睛又问,“喂,曹主任,你们那房子什么时候装修呀?唉,我到现在还没有收到县委组织部的正式通知,只是听李英志说我被录取了。唉,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考取公务员了。”她现在的心一直悬着,天天呆在梨花冲,无所事事,只是李英志来看看她,给她一些慰藉和乐趣。她很急,所以脸上鼻翼两旁的雀斑更明显了,不过,她的脸蛋儿仍然很好看。
曹二柱看着何生叶的脸,想了想说:“何主任,你现在先住着吧!那房子是给我岳父岳母准备的,可他们舍不得他们的那个老家,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我们没有急着装修。”
何生叶笑着说:“我真着急没地方住哩,好,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嘻,我一直考虑搬到哪儿住好呢!”看了看曹二柱又问,“你要到哪儿忙去?”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为了那个入股的事儿,我昨天到县里找了找县委许书记,今天中午才回来。听说全光前被村民们围攻了,吓得卧床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