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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柱看了看天空,估算了一下时间,笑着说:“姐,你没有糊涂吧,饭点好像过了呢,不中不晚的,吃什么饭啊?”
孙明芝不高兴地说:“切,我不管是什么时间,我没吃饭呢,难道这时候吃饭犯法么?曹耀军,你陪姐吃一顿饭,难道亏待你了?切,岂有此理!”说着挂了手机。
那是,跟孙明芝这样的大美女吃饭,那是自己的荣幸啊,哪有拒绝的道理啊?有人花钱还不一定有那个机会呢,我不能生在福中不知福!
孙明芝坐在一个包房里,从包里拿出那个信封,看了看易远山和郭小萍在床上的照片,她想让曹二柱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但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把那些照片收起来了。
孙明芝知道郭小萍在这家酒楼端盘子,她点好了菜,看曹二柱还没有到,便去寻找郭小萍,想问问她和易远山是怎么回事儿。可她找了找,没找着郭小萍,打听吧台服务员,服务员看了看孙明芝的脸,高兴地说:“嘻嘻,你是郭小萍的姐吧?她在呢,你等会儿,我去帮你叫她。”
孙明芝站在吧台前等了一会儿,那服务员失望地跑回来说:“嗯,不好意思,我到后面问了问,后面的人说,郭小萍有事出去了。”
孙明芝回到包房里,玩了一会儿手机,打了一小会儿小游戏。
曹二柱来了,他进包房就大声说:“姐,你怎么找到这家酒楼里来了,我老婆郭小萍在这儿端盘子呢!哎,你见到她没有?操,听说她有男朋友了!”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我找过她,人们说她有事儿出去了,我没有见着哩,看样子是不想见我们,怕请我们吃饭。”看了看曹二柱,她问,“你患什么病了呀,说得吓死人的。”
曹二柱摇晃着脑袋说:“唉,别提了,为了那病,我和我老爸老娘已经在城里闹腾了两天了,也没弄出个名堂。操他娘,那么多医院,那么多专家,都是他娘的吃干饭的,竟然把我这病无可奈何,症状那么明显,他们竟然无能为力。”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孙明芝有些担心起来,她皱起眉头问:“什么病啊?连专家都没办法,严重不严重?”
曹二柱摇着头说:“算了,姐,你别打破砂锅闻到底了,我这病说不出口,你一个女孩子,别打听了。”
孙明芝做一个怪脸,红着脸说:“嘻,我知道你是怎么病了……是男科病。”
曹二柱高兴地说:“姐,你真聪明,猜出来了。”
男科病多着呢,是什么男科病呢?孙明芝不问了,只是苦笑了一下。
曹二柱却忍不住了,他说:“哎,姐,我实话告诉你吧,我那病是这种症状,就是夜里不能缺女人,要是一夜不和女人来一个三四个回合,我就像发了鸦片瘾似的,心里难受,想撞墙,想发疯,杀人放火的坏事都想干!”
孙明芝听曹二柱这么说,她吓得身子往仰了又仰。小声说:“天下还有那种病么?真没听说过,真是无奇不有哩!”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一副傻头傻脑的样子,她说,“你那是心病,要让心理专家帮你调整。”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错,姐,你想错了。我这病人称叫‘超男’,正规名字叫性欲亢进。操他娘,在我们这小地方硬是治不了,要不,哪天到省城去治,干脆到北京去治,肯定有人能医治好。”
孙明芝做了做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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