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拽下朱老四说:“四哥,别激动,小声点,我一不打他,二不骂他,只是吓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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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吓他,违的什么法呀?再说,我还是干部呢,我都不怕,你怕个球呀?天塌下来了有高个子顶着,有事儿我一个人担着,你在树下乘凉躲雨,尽落好事儿,你还不愿意呀?你可别犯傻哩!”
朱老四一下子有了三百元私房钱,他一咬牙说:“好,出了事儿你担着呢,我可不负半点责,到时候要是有人找麻烦,我竹筒子里倒豆子,就说是你干的!”
这时,朱玉翠家里的宴席结束了,朱玉翠亲自把陈助理和林老幺送了出来。林老幺和陈助理走了一会儿,走出了居民点,他们站在土路上,林老幺说:“陈助理,你先走吧,我到荆条丛里拉一泡屎,日他娘,早就想拉了。”说着跳进了荆条丛里。他和朱玉翠事先有约定,宴席结束了两人再到外面会一会。林老幺一直惦记着那件事儿,喝酒时留了一个心眼,在朱玉翠的协助下,他来了一个偷梁换柱,把白酒换成了白水,所以,朱玉翠的公公和陈助理都喝得熏熏大醉,他却很清醒。
陈助理看了看林老幺,便一个人摇晃着身子慢慢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方向走。他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流行歌曲。
曹二柱听到有人哼着歌走来了,赶紧从老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拽着朱老四蹲在路边。他看到路两边都长着荆条,便将路两边的到荆条系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绊子。
曹二柱和朱老四就在那儿守株待兔。
陈助理摇晃着身子越走越近了,嘴里哼着歌,得意洋洋的,竟然不哼歌了,还自言自语说起话来:“操他娘,真他娘的有意思,我们驯出的狼狗咬死了她的小牛,赔了点钱,她竟然还感谢老子,这梨花冲尽出他娘的傻娘们儿。”他说着话,竟然站住了,往后看了看,不见林老幺跟上来,他又嘀咕说:“狗日的林老幺,还骗老子说解大手,肯定是勾搭那个娘们儿去了,到现在也不见他赶上来。”他边说边退,转过摇晃的身子刚走了几步,一只脚被到荆条绊着了,身子一倾斜,一声“操他娘”摔倒在地。他在地上趴了那么一会儿,正要爬起来,却被两个黑影跑过来按住了,接着就将他的身子往麻袋里弄。
陈助理喝大了,人家往他身上套麻袋,他竟然不知道有人要暗算他,他闭着眼睛问:“你们想做什么呢?”也不晓得反抗挣扎一下。
陈助理基本上是躺着不动,曹二柱和朱老四没有理他,他们一人扯麻袋,一人推屁股,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装进了麻袋里,并用绳子将麻袋口系好了放在了路边。
没想到弄陈助理这么容易,曹二柱有点后悔,不应该请朱老四来当帮手,花了五百元钱不说,关键是怕他一不小心透露了风声,坏了大事。
陈助理被弄晕乎了,他竟然在里面喊:“眨巴眼,赵志龙,操你娘,你们弄老子做什么?”
朱老四忍不住想笑,曹二柱赶紧摆了摆手,让他别出声,别让陈助理听出声音来了。
他们两人去开手扶拖拉机,曹二柱说:“把他丢到山坳里去,吓死他狗日的,看他以后还敢干坏事不!”
朱老四将手扶拖拉机开过来,把陈助理抬起来丢到了车厢上,便“突突突”地跑起来。
跑到了一个山坳里,曹二柱让朱老四停下手扶拖拉机,他们将陈助理抬下车时,他竟然还在麻袋里“呼呼呼”地打着鼾。
他们丢下陈助理,开着手扶拖拉机在公路上转了转就回家了。
林老幺在荆条丛里蹲了一会儿,两腿都发麻了,也不见朱玉翠出来,便转身往居民点走。他转到了朱玉翠家后院,他爬院墙看了看,见她还在收拾碗筷,便溜下院墙,找几块砖头垫在地上坐下了。
坐了好一会儿,林老幺看到朱玉翠走出大门,他才悄悄跟在了她的后面。
走出了居民点,朱玉翠才站住,等林老幺走近了,她说:“这地上太湿了,我们到曹二柱老屋里去吧。”
林老幺搂住了朱玉翠的腰,点点头说:“好。上回我们滚了一身泥。姐,你回家的时候,你公公婆婆没问你么?”
朱玉翠笑着说:“我们上回太不讲究了,弄得我屁股上全是泥巴,洗了几盆子泥巴水。我回家的时候,我公公婆婆都睡了,不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
林老幺用手在朱玉翠身上摸捏着,他说:“我今天看你婆婆的脸色,我感觉像是鸿门宴……”他突然看到一辆手扶拖拉机从曹二柱老屋门口往山上跑去。他又说,“操,这大晚上的还有人往山上跑。”
朱玉翠被林老幺摸得舒服,她身子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她说:“管他呢,我们找一个干地方……”看了看山坡又说,“我们干脆到曹二柱放蜂子的窝棚里去吧,他老爸有时在那儿睡,里面还有被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