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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这么大声,你是怕别人听不到是不?外面来了不少人哩,还有好多警察!”
天琴婶、何登红、张玉芝见曹二柱和郭小萍搞得如此紧张,吓得她们也把自己的身子蜷缩着了,不敢说话。
郭小萍看到了院子里的麻袋,等曹二柱松开手后,小声说:“曹耀军,你千万别犯傻,那狼真宰不得哩。”还撒娇地说,“呜,你要是进去了,那我怎么办?我可不给送牢饭呢!呜呜,我也不愿意过守活寡的日子。”
曹二柱知道郭小萍说的“进去了”的意思,他曾经进去过,在里面呆了五天,尼玛,真难熬!他摸摸后脑勺说:“登红姐她们弄回来的,我只是帮她们剥一下皮,也不关我什么事儿。再说,这狼是天宇集团的人打死的,跟我们梨花冲的人无关。我就不信,只是帮忙剥一下皮,就能让我坐牢。”
郭小萍不认识天琴婶和张玉芝,她对何登红说:“登红姐,你们怎么这么傻呀,把狼弄回来做什么?你们这叫人家牵牛,你们拔桩,知道不?要是警察找上门来,人家硬说是你们打死的,那怎么办?”
何登红朝郭小萍做一个怪脸,小声说:“我们偷偷弄回来的,是人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
天琴婶解释说:“狼肉是名贵补药,目前是稀罕之物,少得可怜,是千金难买哩。我觉得埋在土里面腐烂了太可惜了,想变废为宝……”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狼被打死了,闹出了动静那么大,要是警察查起来怎么办?要是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没准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哩。”
张玉芝昨夜里和祝定银折腾了半夜,来那种大潮三四次,爽得她死就愿意,弄得她到现在还是没精打采的,是不停地打呵欠。
她打一个呵欠说:“唉,好困,我要睡觉了,我回家睡觉去。喔,这狼肉我不要了,你们三家分去。”说着要开门离开。
曹二柱没让张玉芝离开,他自己打开木栓子,伸出头看了看外面,见那些车都停在了孙明芝的门前,人们都上山去了,刚要关门,见老娘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他将头缩进院子说:“我老娘回来了,听她说说,看那些人是来做什么的。”
没过好一会儿,胡大姑推开门挤进院子,喘着气说:“哎,这狼的皮还真剥不得哩。”将手按在胸口,歇了歇气又说,“那个在山上寻找狼的瘦老头又来了,说活要见狼,死要见尸,他们现在都上山了,两个警察扛着铁锹,说要把狼挖出来。还有,警察正在调查是哪个打死的狼人,看样子要抓人。”
郭小萍把院子门打开一条小缝隙,侧身挤出去看了看回来说:“曹耀军,肯定是你姐把他们弄来的,那些车都停在她家门口,有警车,还有新闻采访车。”走到麻袋跟前看了看说,“这东西放在家里可要惹麻烦了,得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曹二柱摸着后脑勺说:“操他娘,我们得赶紧把它埋了。尼玛,必须的。”
火是自己点燃的,自己得想办法把它灭了,天琴婶想了想说:“这狼又不是我们打死的,谁都晓得是天宇集团的人打死的,反正我们现在还没有剥皮,是完好无损,要不这样,我们干脆把这狼交给警察算了。”若为了补身子吃狼肉而去坐牢,那真得不偿失了!
全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以为天琴婶疯了!
天琴婶见大伙不理解,她解释说:“我们不是为拆迁的事儿和天宇集团闹得势不两立么?我们就跟警察说,我们怕天宇集团的人毁灭证据,就悄悄把它弄回来藏着了,现在连毛就没有少一根,可以完璧归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