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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大姑吓得她刚要叫喊,只听那男人说:“别怕,胡大姐,是我,你的祝老弟。”
胡大姑吓得心里“怦怦怦”乱跳,原来是自己一直惦记的男人,她顺势躺在了祝定银的怀里,笑骂道:“你个鬼,砍脑壳的,从哪儿冒出来?快吓死我了!不是说好了,在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里等我的么?”说完还像小丫头片子似的撒娇地捶了捶他的肩膀。
祝定银松开胡大姑的腰,小声说:“日他娘,胡大姐,你不知道,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已经被别人抢占先机给占着了,我们得另找地方了。”
胡大姑感到奇怪,谁会占那个地方?切,不会也是在偷野食吧?可又一想,不会呀,这梨花冲除了祝定银这个唯一的壮汉子,再没有别的男人了,难道说是哪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重出江湖出来混场子,吃上哪个嫩草了?要真是那样,那就是那个女人真是饥不择食了!
胡大姑挠了挠头发问:“哎,那两人是谁呀?好早哟!”停下想了想,又问,“那男人是哪个呢?”
祝定银知道是郑运科,可他没吭声,他牵着胡大姑轻手轻脚地悄悄来到张老大稻草垛不远处,然后趴到了地上,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听听就晓得是哪个了。日他娘,现在有男人跟老子争食了,这梨花冲的女人不是我一人的了!唉。”
天黑了,看不清了,也只有听了。
胡大姑听了听,可没人说话,只有“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喘气声和一个女人的低吟声,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究竟是谁,她没办法辨别。
胡大姑小声说:“哎,奇怪呢,那两个人是谁呢,怎么不说话呢,好像也在干那种偷野食的勾当哩。”
祝定银摆摆手小声说:“姐,你别急,他们肯定会说话的,他们一说,你就知道是谁了。”听了听又说,“你听,人家多有情趣呀,多认真啊,好像还在亲嘴哩,吸得‘叽叽’的响。”
胡大姑用手捂住嘴巴说:“嘿嘿,那男人比你还有能耐,上下都不闲着。不像你,干什么就只晓得干什么,没有什么新花样。”想了想又问,“耶,这么有能耐,会是哪个男人呢?”
祝定银伸手搂住了胡大姑的腰说:“日他娘,那家伙真他娘的有能耐。我来这儿的时候他们就接上火了,我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他们一直没有歇火,狗日的水平真不低。”他知道是郑运科,还知道他也是喝了万艾可的。
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他们说话,他们一门心思干着那事儿,几乎是聚精会神,尽职尽责。
受环境的影响,胡大姑的心里也痒痒的了,可她还是想弄明白那个男人究竟是谁。肯定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哪个老头子能一直不歇气地干这么长时间?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曹二柱和何登红,心里一“咯噔”,不会是他们两人吧?要是真是,郭小萍那丫头怎么会让他出来的呢,家里还有那么钱哩!胡大姑的心悬了起来。
胡大姑一直想弄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她担心曹二柱跑出来了,她吞咽一下口水说:“耶,又从哪儿冒出一个男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