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晚上,晚上的时间长着呢,从天黑就算晚上了,天亮了就算结束了,就是他天亮之前才到来,那也不算迟到啊!
胡大姑躺在稻草堆里,想到了二十年前,县里到村里搞“社教”的工作组组长董泽武,他就像现在的儿子曹二柱,那方面的欲望强盛得很,几乎天天要到自己的屋后约自己出来,出来便找一个稻草堆,两人就开始缠绵,有时就在稻草堆里搂着睡,睡醒了再缠绵,一夜那么折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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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折腾好几次……自己的老公曹明玉,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发现,可他就是装糊涂,什么也不说,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二儿子二柱生下来了,他看了一眼,不像他,他也没有多说话,不声不响地伺候自己做月子。孩子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抚养……胡大姑真过意不去,觉得对不起他,几次想告诉他,向他挑明,可他一直不给自己机会,只要一提到那事儿,他都把话岔开,后来就干脆不告诉他了。不过二柱长大后,那个长相,那个动作,那个性格,都跟那个董泽武一模一样,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背后传闲话的人不少,可曹明玉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胡大姑一个人在稻草堆子里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那个祝定银还是没有如约而至,她真想回去,可她又不甘心,怕祝定银来扑一个空,她不想做一个不讲诚信的人。当年跟董泽武约会也是这样,只要答应了的,就不要食言,她从来没有放过董泽武的鸽子。老公曹明玉长期不在家里,她现在的确寂寞难熬,天天听到儿子房里的床“咯吱咯吱”地响,对她影响特别大。
胡大姑不知道,那个祝定银说“到张老大的稻草堆子里等我”的那话,其实是信口开河随便说说的,并没有当真,甚至把自己说的话忘到九霄云外了。
当祝定银和郑运科他们来到曹二柱家后,从头到尾没见胡大姑出面时,他才想起了自己信口说出的那个约定,才知道胡大姑当了真,可想去赴会,却有事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等郑运科他们把那个特事特办的事儿办妥了,曹二柱在那个搬迁补偿协议书上签了字,收下了那一百万元钱,郑运科换走了曹二柱的手机,他才从曹二柱家里走出来。可祝定银没有服用那个叫万艾可的药,等天还没有打鸡血,还不算真正的壮汉子,不能直接到那个稻草垛子里去赴会,只好绕道回家去喝那个万艾可。
祝定银喝了万艾可,又在家里听老婆唠叨了半个多小时,等到那药开始发挥效力了,他才来到那个稻草垛子旁。
可稻草垛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祝定银以为胡大姑等不及回家了,可走近一看,她躺在稻草里面睡着了。
“胡大姐,嘿嘿,我来了也。”祝定银低声说。
胡大姑背靠在稻草垛子上迷糊着,听到祝定银的话说了,可她没有回答,只在心里说:“你这个砍脑壳的,还来的呀?老娘把黄花菜就等凉了。”
日他娘,你不理我的,老子就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直接上。
祝定银把胡大姑抱起来,放平到稻草上,在她耳边说:“嘿,我刚办了一件大事儿,来迟了,让你久等了。嘿嘿,胡大姐,你没骂我吧?”
胡大姑完全醒了,可她没有睁开眼睛,她用低沉的声音说:“切,我以为你不来了,是在故意拿姐寻开心,调戏我哩,硬是让我在这儿等了好长时间!再等一会儿,恐怕天都要亮了。”睁开眼睛又问,“哎,你又干什么狗屁大事儿了?”
祝定银神秘地说:“嘿嘿,对你们家来说,还真是一件大事儿,嘿嘿,特大的事儿。我耽误这么长时间,你等得急,你要是骂过我,我那就太冤枉了!”
胡大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立即问:“你一直呆在我家里,我家二柱回家了?哎,他不是送他女朋友回娘家了么?没准会在她娘家过夜呢!要不,我怎么会明目张胆地在这稻草垛子里等你呢!”心悬到嗓子眼里了。
祝定银将手伸到胡大姑的腰部,帮她解开了裤带,小声说:“哎,胡大姐,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们家发大财了。”看她不信,“我刚才带天宇集团的郑总他们到你家去过,送去了一百万元现金,硬是装了两个半麻袋,都是崭新的票子,一扎一万,就像一块一块的砖头,可以砸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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