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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没有说你犯事儿呢,只是找你了解情况。”
孙明芝回头看了看里屋,皱起眉头说:“我老娘中风了,还躺在病榻上哩,生活不能自理,我走了,谁照顾她呢?”
蚂蟥听不得水响,那些留守妇女们听到警车声,都跑来看热闹,想看看孙明芝犯了什么事儿。
侯警长回头看了看看热闹的妇女们,小声对祝定银说:“祝书记,你找人照顾一下病人吧,这件事很重要的,王启高副县长亲自过问此事,马虎不得。”
看那胖子警察的样子,事情好像还很严重。孙明芝无可奈何,只好苦着脸上了警车,被警察带走,警车一摇一晃地开出了村子。
曹二柱骑在摩托车上,看着远去的警车,弄不明白了,漂亮的孙明芝坐在家里能犯什么事呢,这不是躺着也中枪吗?
孙明芝走了,却给祝定银留下了一件麻烦事儿,日他娘,还得找一个女人照顾孙明芝的老娘呀!
他看到了天琴婶,还没等他开口,天琴婶就低头开溜了。
她在心里说:你当支书的,还是留在村里唯一的男子汉,平时不拿正眼看我一眼,什么样的花都采,就是不采我这枝狗尾巴花,轮到伺候人的事儿了,你就想到我了,切,你门都没得!
天琴婶没指望到,祝定银看到了朱玉翠,他眼睛一亮,笑着说:“朱玉翠,你帮我一个忙,只照顾几天,孙明芝一回来你就走。”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两人眉来眼去打得火热,朱玉翠没少得到祝定银的小恩小惠,她抹不开情人的面子,就答应了。
留守妇女们看漂亮的孙明芝上了警车,都纳闷了,这丫头坐在家里犯什么事儿了呢?虽然觉得她不和钉子户一条心,不是一路人,但还是想弄明白,她究竟犯什么事儿了,于是,人们便相互打听起来。有人真替她惋惜,没准这一抓进去,她的前途也就耽误了!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
曹二柱糊涂了,见祝定银要离开,他讨好地说:“祝书……记,你要回村委会吧,我送你。”见祝定银走近自己,他问,“哎,祝书……记,孙明芝犯什么事了?”心里觉得这个祝定银应该被警察抓起来。
祝定银坐上摩托车后座说:“日他娘,还不是关于拆迁的事儿。哎,曹耀军,你以后少掺和那些娘们的事儿,别让赵天琴拿你当枪使,小心警察把你也抓了。嗨,那丫头得在派出所里蹲几天点,受几天罪。唉,那么一个美人儿,真可惜!”
“耶,不对呀,要是为拆迁的事儿,那就应该抓天琴婶呀?”曹二柱发响摩托车说:“嘿嘿,祝书……记,你看到了的,我从不参与,只看热闹。”
祝定银摇摇头说:“抓赵天琴没有用,她不过是抛头露面的,充其量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曹二柱骑在摩托车上,却没有开动,他想了想说:“不对,孙明芝跟我一样也没有参与呀,她守在小店子里,热闹都不看哩!”
祝定银坐稳了,还抓紧了摩托车后座,然后说:“曹耀军,你不知道,别看孙明芝漂亮,可内心里黑暗得很,唯恐天下不乱。最近她在论坛上发了好几条关于我们村拆迁的帖子,已经涉嫌造谣,县里的王副县长怀疑她是那帮抗拆迁的娘们儿的幕后黑手,是专门躲在阴暗角落里摇鹅毛扇子并扇阴风点鬼火的人。”
曹二柱起动摩托车,刚跑了几步,他听到祝定银的这话,立即刹车了,他说:“哎,祝书记,要是为这事儿的话,那警察就错远了,肯定是冤假错案。据我所知,孙明芝不是跟天琴婶她们是一伙的,她是支持政府搬迁的,她还在做她老娘的工作,劝她早点搬迁哩!”挠了挠后脑勺又说,“哎,对了,天琴婶还认为她是叛徒,半夜里在她家门前拉屎……”
祝定银眨着眼睛,有点弄不明白了,他说:“难道派出所的侯警长他们弄错了?要真是这样,我得跟他们说说去。”
曹二柱斩钉截铁地说:“嗯,肯定错了!操他娘,那些警察真他娘的没水平,把天琴婶那些弄事儿的娘们儿没办法,竟然对自己人下手。”
到了村委会,曹二柱让祝定银下了摩托车,自己到新居民点上嫂子家吃了饭,就骑着摩托车回到家里,刚停稳摩托车,何登红就跟进了屋,估计是看到曹二柱骑车从门前走过就跟过来了。
“嘻嘻。”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微摇了一下臀儿,不说话,只是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