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寂寞呀!”曹二柱点点头说,“没女人,生活就没有什么色彩,枯燥无味。”
何登红红着脸说:“曹二柱呀,对于女人,你还真是一个棒槌哩,不会过丰富多彩的日子,呆在女人堆子里,竟然没有见识过女人。你看人家祝定银,那么大岁数了,一点就不感到寂寞,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
曹二柱不服气地说:“别说他了,他当村支书,手里有权,他是利用职权搞腐败,搞权色交易。我一个小老百姓,怎么能和他比哩,又给不了女人好处……”
何登红拍拍曹二柱说:“曹二柱,姐告诉你,有些时候,女人不一定非得向男人索要什么好处,搞什么交易的。像姐今天,给你机会,我没有向你要什么好处吧?只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这个机会……”
曹二柱点点头说:“姐,你对我真好。不过今天我没有发挥好,真对不起……”想了想又说,“我不会真是那种把女人没办法的废物吧?”
何登红笑笑,眨着眼睛说:“嘻嘻,我看你先会儿对我的那个馋样子,应该不是。”歪头沉思了一下说,“可能是第一回,你还没有经验……要不这样,姐教你,以后你有了机会面对女人,你别太心急,保持淡定……今天,姐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就是太急了,像强盗偷食似的,你没听说过呀,心急吃不得滚豆腐……”
曹二柱没回答何登红的话,他扯下口罩,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说:“嗨,尼玛,满身臭汗。登红姐,你在这儿坐一会儿,安静地歇一会儿,我到山下的堰塘里洗个澡,打剧毒农药,别中毒了。”说着就往山下跑。
曹二柱跑到堰塘边,脱光了衣服,就跳进水里洗起来。
他扎猛子洗了洗脑壳,等他从水里伸出头来时,何登红竟然提着喷雾器拿着雨衣站在了堰塘边。
堰塘里的水很清,曹二柱又是浮在水表层,在岸上可看得见他光着的身子。
何登红站在岸上看着,把水里的曹二柱看得清清楚楚。
曹二柱在水里游了游,吐了吐进入嘴的水,大声说:“登红姐,你也下来洗洗吧,水里好凉快的,真爽!”一边说,一边在水里洗着身子。
何登红将雨衣放到曹二柱放衣服的地方,她坐下来说:“切,我是旱鸭子,不会游泳哩。你快点洗好了上来吧,再闹腾一会儿,天就黑了。”
曹二柱泡在水里,只有头露在水面:“嘿嘿,姐,你脱了衣服下来吧,我教你游泳。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有点动心了,她摸了摸上衣领口,想解扭扣,可四处看了看,怕别人看到了说闲话,便打住了,她说:“你快点洗吧,洗好了快上来。回去晚了,你就不怕你妈骂你吗?”
曹二柱在水里游了游,游到何登红不远处,看着何登红说:“我放蜂子早出晚归,早已经习惯了,就是半夜里回去,我妈也不会管的。”
何登红看了看荆条丛说:“你妈就不怕你被恶狼吃了?”
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