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虽……”鄢南林看了眼陈果儿,把被困于此几个字咽回去,打量了一眼四周,“身处荒郊野岭,也可就地取材,吃饱了才好赶路,赵将军以为如何?”
说着挑衅的看了赵九一眼,在鄢南林看来,赵九虽然名为镇北大将军,也不过是仗着他父亲是镇北王罢了,未必有什么真材实料。
鄢南林身为皇子,从小学习骑射,马上步下的功夫自认也十分了得,真要比试的话,未见得会输给赵九。
也正好让陈果儿看看,谁才是真男人。
陈果儿眉头皱的更紧了,其他的季节还好说,这会冰天雪地的,动物都躲起来了,哪那么好打的?
他不知道时间紧迫,只能休息一会吗?
陈果儿刚要说话,根柱突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小脸通红,手里还抓着一只野鸡,“果儿,九,九爷……”
根柱在看到赵九的时候,看到他也正看过来,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抿着嘴唇不敢说话了。
根柱很怕赵九,哪怕赵九从来没打骂过他,和他说话的时候也并不严厉,但他就是怕。
被赵九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势所震慑。
“怎么了?”陈果儿适时的开口,缓解了根柱的紧张,看向他手里的野鸡,赞赏道:“这是你抓的?真厉害。”
根柱毕竟是猎户出身,从小跟他爹打猎,不过在这种天气能打到野鸡,也不容易。
“给,给你的。”根柱脸红了红,挠着脑袋飞快的丢下这句话,把野鸡放到陈果儿跟前,转身撒丫子跑了。
陈果儿看着地上的野鸡,再看向跑开的根柱,无奈的摇了摇头。
鄢南林也看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含着一丝讥诮睇向赵九,“一只太少了,咱们这么多人可不够,不如再多打几只?”
不等陈果儿说话,赵九已经站起身,“有何不可?”
精明如赵九,又怎会看不出鄢南林的挑衅和不甘?
六子等人和鄢南林的侍从们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顿时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准备打猎。
鄢南林一摆手,“无需你等,今日就由本皇子和赵将军狩猎,看谁猎得的多,如何?”
后面这句话是说给赵九听的。
这等于发出了挑战。
赵九自然不会退却,比了个请的手势,“鄢皇子先请。”
两人说着分别从随从手中接过弓箭,并肩往树林深处走过去。
走出一段之后,和陈果儿等人已经拉开了距离,鄢南林转向赵九,“光是打猎未免无趣,不若打个赌如何?”
说话间转头看向后面的陈果儿。
赵九薄唇勾起一丝讥诮,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不过退缩从来就不是赵九的性格,在他的心里只有迎难而上,断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
“如何赌?”赵九也不废话。
鄢南林瞥了眼四周,轻哼了声,“看谁打的多,谁赢了,果儿就归谁,可敢?”
“一言为定。”赵九说话间猛的一纵马,疾风四蹄撒开,朝着不远处一只野兔奔去。
鄢南林眼神一紧,不甘落后,也纵马上前。
两人几乎是同时抽出背后的箭,弯弓搭箭,瞄准猎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