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极佳,他从来不出千。
眼下钱老四敢这么说他,鄢南林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你打算怎样?”鄢南林嘴角微勾,噙着一丝冷笑,“划出个道来。”
钱老四眼睛一亮,立即指着一旁的牌桌,“简单,再玩一局。”
他就不信一直这么背。
“这回不能你派牌,就让这里的开宝手派牌。”钱老四道,朝人群中的开宝手递了个眼色,对方也回以一记放心的眼神。
钱老四志得意满,就不信这次还能输。
陈果儿着急,还没等她反对,就听鄢南林已经答应了,“好,一言为定。咱们今天照样一局定输赢,输了不用拿银子,直接把舌头割下来,你可敢?”
割了他的舌头,看他以后还敢嘴贱。
四周众赌徒们听的一缩脖子,这位上来就要割人家舌头,看来是个狠茬子。
一时间这些赌徒们放下手里正玩着的牌,纷纷过来围观。
甚至有人开了外围,纷纷下注哪边能赢。
“我赌这位壮士和少年郎赢。”有人觉得鄢南林气势如虹,敢这么说就证明人家有底气,没有金刚钻,怎么可能敢揽瓷器活?
“我押钱老四赢。”更多的人觉得钱老四能赢,不少人都知道这家赌寮的老板跟钱老四关系匪浅。
“钱老四跟这里的东家关系熟,跟开宝手还有亲戚。”有知道内情的人小声道。
赌徒们这边吆喝的不亦乐乎。
陈果儿却担心到极点,刚才那些人的话她也听在耳中,钱老四分明不怀好意,鄢南林难道看不出来?
明知道是火坑还要往里跳,他脑子是进水了吗?
当一个无赖有同伙,还有靠山,那就是惹不起的无赖,能躲多远就该躲多远。
咋鄢南林还上赶着往上送呐?
陈果儿突然有种交友不慎的凌乱。
“鄢兄,咱还是回去吧。”陈果儿来到鄢南林的身旁,扯了下他的衣角,用力眨眼。
然而陈果儿眼睛都快瞪抽筋了,鄢南林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笑容,看的陈果儿火冒三丈。
一个人蠢也就罢了,但是蠢到了这种程度也是亘古未有,前所未见,简直蠢出了新高度。
“贤弟,现在愚兄可就靠你了。”鄢南林笑的如沐春风,看的陈果儿牙痒痒。
事已至此,陈果儿也知道事情已成了定局,眼下最重要的是能赢了这一局。
只是人家背后搞鬼,任凭她再会算,给她发一些四六不着的牌也是白扯。
陈果儿和钱老四对面而坐,鄢南林坐在陈果儿旁边,朝开宝手一颌首,示意对方可以派牌了。
开宝手点头,娴熟的洗牌派牌。
陈果儿内心忐忑的拿过四张牌,心里却想着待会该怎么逃走,鄢南林身高腿长,跑的肯定快。
到时候钱老四跟定抓她。
陈果儿想着被割了舌头的血淋淋的画面,就觉得舌根疼。
然而当看到面前的牌时候,顿时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
陈果儿用力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手中的牌,怎么会这样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