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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明白香梨的意思,只是她还是想离开。
不过香梨不肯帮忙,陈果儿也没办法,走又走不了,赵玉婵又不肯见他,他们俩被人晾在这了。
这事最终的决定权在赵玉婵身上,陈果儿想见见她,问问她到底想怎样?
而且她们已经在这里停留五天了,是时候该上路了,她们要是不走,陈果儿还急着去京城呐。
不过看这架势,硬闯是不可能的,陈果儿让根柱扶着她到廊檐下坐好。
“香梨,你们小姐是不是舍不得本公子走?”陈果儿故意大声道:“舍不得就早说嘛,本公子不走就是了。”
说着往后面的柱子上一靠,闭着眼睛晒太阳。
香梨吓得脸发白,瞪圆了眼睛看着陈果儿,这小子不要命啦?
根柱也面红耳赤的,同时又担心,他们这么说话,会不会让人打一顿?
赵玉婵在屋子里,把陈果儿的话清楚的听在耳中,气的更是怒满胸膛。
这个浪荡货,给他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他脸皮厚不打紧,传出去还让不让她活了?
“香梨,哪条恶犬在外面乱吠,把他给本小姐拖出去乱棍打死。”赵玉婵气的尖叫。
香梨口中应是,却并没有动地方,朝陈果儿递眼色,意思是让他赶快道歉。
不然就他这小身板,一顿板子下来,只怕要一命呜呼了。
陈果儿倒并不是太在意,生气没关系,只要对方肯说话就好。
冷战什么的最烦人了。
陈果儿赶紧朝屋里喊,“小姐,是我,陈国安,小生这厢给小姐赔礼了,小姐莫要见怪。”
屋子里没有声音。
“小姐既如此厌恶小生,那不如就放小生弟兄二人离去吧,也省得碍了小姐的眼。”陈果儿又道。
屋子里,赵玉婵本来气消了一半,听到陈果儿又提出要走,再次气的够呛。
陈果儿的声音还在继续,“小生自知相貌不堪,言语粗俗,自是不配与小姐站在一处,与其如此,又何必强留小生在此?”
赵玉婵实在忍无可忍,高声朝外面喊道:“香梨,把这条癞皮狗给本小姐关到柴房里去,他若再敢乱吠,就堵住他的嘴。”
于是,陈果儿和根柱在住了几天客房之后,再次被关回到了柴房里。
“你小子,胡说八道,难怪姑娘生气。”香梨站在柴房门口,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果儿,“你就在这好好反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扭身出去了。
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陈果儿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仰,靠在草垛上。
根柱则是急的要命,一个劲的问陈果儿咋办?
陈果儿撇了撇嘴,她哪知道咋办?
遇到个胡搅蛮缠的疯丫头,她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赵玉婵虽然把陈果儿关到了柴房,但是吃食上却并没有亏待她,除此之外药也都按时送来。
陈果儿吃过了晚饭,又喝了药,和根柱一人靠着一垛柴禾闭眼打盹。
时下已是入秋,夜晚平添了一丝凉意,好在柴房不透风,倒也不冷。
只是屋子里始终有股子发霉的味道不太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