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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镇上回来时候已经傍晚了,王太医在天香楼要了两桌席面,陈果儿他们吃完了才回来。
“真太吓人了,俺还寻思着六郎救不活了呐。”李氏坐在炕上心有余悸的叨咕着,想起当时的事还一阵后怕。
“治好了就比啥都强。”陈志义也是直担心,既怕陈果儿给六郎治病,更怕治不好。这几天陈志义都没睡好觉。
“俺就说果儿肯定行。”七郎和陈莲儿始终对陈果儿充满了信心,毕竟当初李氏病的那么重,陈果儿都治好了。
“早知道没事还不的……”陈志义话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早知道就不从族谱中除名了。
分家是一回事,那只是他们四房分出来了,可除名就代表了他不再是陈家的人,陈志义的心里空落落的。
“别寻思那些了,也不是咱张罗的。”李氏和陈志义过了十几年,明白他心里想什么,“这是好了咋都好说,要真有点啥事呐。”
陈志义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连着几天,陈果儿一直致力于绣好帕子的事,除了记账和赶集之外都坐在炕上穿针引线。当第N次失败之后,陈果儿叹了口气,看来她真不是绣花的料。
看了看旁边李氏绣着鸳鸯戏水的帕子,栩栩如生的鸳鸯好像活了一样,再看向自己手里只有一个像鸭子一样的鸳鸯的头,陈果儿决定放弃了。
“其实也用不着一针一线的绣。”陈果儿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从笸箩里找出剪子和一块黄色的碎布头,在李氏的帕子上比划了两下,咔嚓咔嚓的剪下来一小块。
又去抓了把白面,点燃灶坑熬成浆糊,将剪下来的小块碎布头摆在鸳鸯头的下面。在碎布头上抹了浆糊,沾在帕子上。
“这不是也挺好的。”陈果儿看着帕子上“栩栩如生”的鸳鸯,嘴角勾起了一个大大的笑意。又用针线缝了几针最后固定住,她人生中第一次亲手绣的帕子总算大功告成了。
“你这是绣了个鸭子?”陈莲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进来,看着陈果儿沾沾自喜的打量着帕子,忍不住偷笑。
“谁说的,我还没绣完呐。”陈果儿难得的腼腆了一把,快速将帕子放在身后。
外面传来马车的声音,陈果儿疑惑的看向门口,“是谁来了?”
“果儿。”小十三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眨眼间已经到门口了。
“他怎么来了?”陈果儿狐疑的看向陈莲儿,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休沐日,七郎昨晚就说过,他今天也没去乾园。
“果儿,你干什么呐?”小十三进了屋,就看到陈果儿鬼鬼祟祟的正在藏东西,好奇的走过来,“你藏什么呐?”
“没啥。”陈果儿以最快的速度把帕子塞进被格子里,转过来问小十三,“你干啥来了?”
“找你玩。”小十三大摇大摆的往炕上一坐,俨然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今天我一整天都在这,咱们待会去哪玩。”
“你怎么就知道玩。”陈果儿倒了一杯水,又拿过笸箩去外面把爆米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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