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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怪不得七郎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陈杏儿还真是没记性,才这么几天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应该再给她点教训。
陈果儿敛下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摸了摸鼓鼓囊囊的荷包从外间屋出来走到院子里,在上房和东西厢房之间悬挂着一条麻绳,平时用来晾晒衣服和被子用的。
绳子上挂满了衣服,陈果儿挨个看过去,在底边绣了一朵杏花的两条白布跟前站定。拿出荷包里一个小纸包快速洒在上面,刚要回去,一扭头正看到陈志义从外面回来了。
“果儿,你干啥呐?”陈志义疑惑的看着鬼鬼祟祟的陈果儿。
“啥也没干,姐把饭菜都做好了,小鸡蘑菇土豆,可香了。”陈果儿若无其事的来到陈志义跟前,“爹你先回屋吃饭,待会再去上房吧。”
“成,先吃饭。”陈志义笑呵呵的跟着陈果儿回到西厢房,洗了手,这时候陈莲儿和七郎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
李氏拿过一个大碗把盆里的鸡肉蘑菇土豆盛出来一些,鸡肉多,土豆蘑菇少。
“果儿……”李氏的话还没说完,陈果儿就接过了碗。
“我知道啦,给爷奶送过去。”说着陈果儿就端着碗出了西厢房。
上房也正好开饭,陈果儿端着鸡肉进来,笑眯眯的放在陈老爷子跟前。
“爷,我们打了只野鸡,给爷和奶尝尝。”陈果儿道。
“这大秋天的,你们咋打着的野鸡?”陈老爷子问道。
野鸡不同于家鸡,它们常年生活在山里,飞的远、跑的快。
庄户人家会在冬天下大雪的时候上山,野鸡在雪地上难以行走,有人一追它们就会拼命飞起来。
虽然飞的比较远,但是没长劲,一般飞起来两次就没力气了。等到第三次再飞起来的时候,落下会一头扎在雪地里,人们很轻松的就能抓到它们。
“昨晚老四拿了不老少捕兽夹子回来,肯定是夹子打的呗。”陈志节看到碗里黄澄澄的野鸡眼睛一亮,虽然昨天上房也炖了鸡,可家鸡和野鸡的味道不同,野鸡的肉质更加鲜美。
陈家上房十几口人,炖一只鸡都不够吃的。而且秦氏私下里还留了半只鸡,把鸡腿和肉多的地方都藏了起来偷偷给陈老爷子和陈凤芝吃。美其名炖鸡,里面却多数是土豆白菜,每个人只分到一块鸡肉。
六郎定定的看着碗里的鸡肉,眼睛转了转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几天过去,他脸上的淤青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庄户人家的孩子多数比较黑,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拿这老些干啥,你们都长身体的时候,得多吃点,赶紧拨出去点。”陈老爷子说着就叫秦氏拿碗给陈果儿拨回去一半。
秦氏三角眼狠狠的瞪了陈老爷子一眼,拿过一个碗用力往桌子上一墩,“假惺惺的,要拿都拿走,啥好玩意,当谁稀罕呐。”
对此陈果儿只当没看到,秦氏不这样就不是秦氏了。
“爷知道你们孝顺,赶紧回去吃饭吧。”陈老爷子也看出来了,赶紧让陈果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