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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不着嘛。”赵禹兴有些疑惑。
“您有所不知,他昨天就是我们阳坡镇呢。”戴新建笑道。
“啊?!居然有这种事情?这是怎么一回事?跟我好好说一说。”赵禹兴迫不及待地问。
“赵书、记,还是到我办公室里去吧,我跟您汇报。”戴新建正想在上级领导面前表现表现呢。
于是,两人来到镇政、府戴新建的办公室,戴新建口若悬河地把昨天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赵禹兴听完,眼睛亮了,马上问道,“你是说,孟秘书被张敬华打后,在派、出所里,罗书、记让你带孟秘书去医院看看,然后他就带着张敬华出去了,是不是这样?”
“对,就这样,他先搂着张敬华出了门,也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等我们回来没多久,他一个人也进来了。”戴新建肯定地点头。
赵禹兴低着头用手指头算着时间,就像一个算命先生似的嘴里念念有词。
“赵书、记,有什么不对吗?”戴新建惊呀地问。
“没……没有什么不对。哦,对了,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情,马上要赶回去,这件事情你们慢慢处理吧。”赵禹兴抬着头来笑道。
“赵书、记,快到吃饭时间了,我这就跟方书、记说一声,我们现在就去吃饭。”戴新建马上说。
“吃饭的机会有的是,下次再说,开车要不了多久就到县城了,现在也不饿,根本吃不下。”赵禹兴摇头拒绝。
看到这位县里来的领导执意要走,戴新建也没有办法,只要恭恭敬敬地送了出来。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赵禹兴从戴新建的描述中,发现了许多不寻常的东西。他开车回到县城以后,顾不得去吃午饭,回到办公室,查阅政、府里的内部通迅录,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孟恩龙的手机号码。
他打过去,接通后,谨慎地说,“是孟秘书吗?我是赵禹兴呀……就是麻山县纪、检委的赵禹兴……对对对,我有点事情想亲自向罗书、记汇报一下……”
一会儿以后,孟恩龙的话就传了过来,“赵书、记呀,罗书、记说了,他让你下午两点钟到大南门宾馆来。”
赵禹兴马上激动地说,“是是是,我两点钟准备时到,谢谢孟秘书,谢谢!”
放下电话,赵禹兴兴奋地走来走去,赶紧准备好张敬华揭发方瑞文的材料,对这些材料,他又认真地检查了一遍,直到准确无误后,才放下心来。一边按耐住呯呯直跳的心情,一边不停看表,焦急地等待着。
但就在这里,手机响了!
由于他的精神高度紧张,手机的铃声吓了他一大跳,他站起来,手忙脚乱掏手机,拿出来一看,却发现是张树生打来了!
他有些意外,但也只好接了,“张书、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张树生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他说,“赵书、记,你把阳坡镇那个小混混举报方瑞文的材料都送到我这里来,就现在!”
“啊……”赵禹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