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的保证,话已经说得够多,你不走,我走。”鲁婉婷说完拿着自己的小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在苍北省进出口公司董事长办公室,陈顺军一个人在抽闷烟,一支接一支,不久以后,宽大的办公室已经烟雾腾腾。
张婷玉敲门进来,看到这个样子,报怨着说,“军哥,干嘛呢,想烧房子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去打开窗户。
陈顺军没有说话,拿出烟来,继续抽。
张婷玉就跑过来,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香烟,按在满是烟屁股的烟灰缸上说,“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说话呀?”
陈顺军抑靠在老板椅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上说,“鲁婉婷那老娘们果然如你所说,跟罗子良纠缠不清……”
原来,在陈顺军耳朵边说鲁婉婷和罗子良有一腿的正是张婷玉!
“她亲口承认的?”张婷玉问。
“差不多吧,她还说,罗子良是她心目中的偶像,真是有病!”陈顺军一脸鄙视地说。
“那她有没有说,她和罗子良之间有那层关系?”张婷玉试探地问。
“这一点,她当然不会承认了,口口声声说,他们之间是清白的,谁信呢?”陈顺军回答道。
“那你还想和她交往吗?”张婷玉又问。
“不会了,这样的人,娶进家门,那是有辱门风。”陈顺军崭钉截铁地说。
“军哥,你不会是主动认输了吧?这可不像你。”张婷玉笑道。
“她不是我的菜,就没必要去浪费时间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陈顺军死劲吐了一口烟圈说。
……
晚上张婷玉回到家,对她父亲张兴阳说,“爸,军哥打退堂鼓了。”
张兴阳疑惑地问,“为什么?”
张婷玉回答说,“军哥好像不敢得罪鲁婉婷,毕竟人家是市公安局的实权人物。”
张兴阳说,“你就不想办法添把火么?现在的官员,只要涉及到生活作风问题,就算查不出证据,但也够他喝一壶的,这可是个打击罗子良的大好机会,千万别错过了。”
张婷玉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但军哥还是无动于衷,似乎他对罗书记也很忌惮。”
张兴阳捏着鼻梁自言自语地说,“这个罗子良,难道真的是刀枪不入么?搞了他几次,都无法把他整死,也太邪门了。”
张婷玉不解地问,“爸,您为什么一定要和罗书记过不去?难道您和他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张兴阳摇了摇头说,“这不是私仇,这是政治斗争,你不懂的。”
张婷玉嘟着嘴说,“谁说我不懂了?现在他已经不是省委常委,就算能东山再起,也与您拉开了一段距离,您何必在意呢?”
张兴阳叹道,“我也希望这样呢,但事实上是,他的威望不减反增,如果有一天,他被破格重用,对我就是一种威胁。”
张婷玉更加不解,“爸,就算他重新获得重用,威胁到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