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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调整力度,很多人都不理解,就连罗子良的老婆窦文娟都不理解。
她对回家的罗子良说,“体制内,很多人都知道你和吴梅霞、韩静、欧阳凌菲的良好关系,再说,吴梅霞是你的秘书的老婆,韩静是对你有赏识之恩的韩书记的女儿,欧阳凌菲更是省委组织部长欧阳牧的女儿,你这么做,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么?”
罗子良苦笑道,“我也想找更好的,不是没有嘛。在我们的物质还没达到一定程度之前,人们对利益的抵抗力太差了,就像一个叫化子面对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一样,不流口水是不可能的。面对源源不断的诱惑,一年两年也许能行,但是几十年百毒不浸的,凤毛麟角,换谁上去,时间长了,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问题。”
“那你就认为她们几个一定能胜任工作吗?”窦文娟问。
“巡逻支队,治安支队,督察支队,这三单位的技术含量并不高,一把手正直无私就差不多了。她们几个嘛,都有一些小毛病,但不至于为了一些小恩小惠去贪赃枉法,这一点还是放心的。”罗子良说。
“她们三个人身份特殊,你还没告诉我,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么?”窦文娟又问。
“啍,谁敢说讶?在人事调整上,我不大动干戈,已经够忍耐的了。”罗子良说。
“什么意思?”窦文娟不解。
“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对贪官污吏的惩罚力度很大,一发现有贪赃枉法的官吏直接杀头,抄家!可是,像割韭菜一样,杀了一批又一批,效果也不是特别好,而且,对社会经济的发展也极其不利。原因是什么?高压之下,人人自危,更是造成了许多冤假错案。我看过这个朝代的一本野史,说有位清正廉洁的官员因责罚了家里的下人,后来就被怀恨在心的下人设计陷害,锦衣卫也不做祥细调查,直接砍了这位官吏的人头。这个事例说明,整治官场问题,这是一个复杂的系统问题,必须按规章制度来,不能想当然,更不能按自己的喜好来做事情。”罗子良说。
“你这是话里有话呀。”窦文娟笑道。
“市公安局领导班子失职渎职,这件事情让我很难做。按我的脾气,我一个一个的都开除了,但我却不能这么做,必须得按制度和组织程序来,否则,会带来一些不良影响。”罗子良说。
“你是怕别人说你不近人情?冷血?”窦文娟说。
“不,因为我的权力太大了,我必须慎重再慎重,不能让别人觉得得罪了我就没有好下场,绝不能在体制内形成这种风气。看一把手的脸色做事,唯一把手马首是瞻,一旦这种政治生态环境形成,上行下效,出现这样的后果,我难辞其咎。”罗子良叹了口气。
“你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牵涉到罗子坤,才不好处理吧?”窦文娟嫣然一笑。
“是啊,他们违规重用周本荣,在周本荣犯罪的情况下,又进行包庇,知法犯法,性质比较恶劣。但起因都是由罗子坤的事情来的,按规章制度来说,我应当回避。但事实上,根本就回避不了,别人都在猜摸我的意图呢,想办法在迎合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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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迎合我,讨好我。”罗子良说。
“说明你威望强,很得人心呗。”窦文娟说。
“不,说明我们的制度建设还不完善,很多东西,都是以长官的意志为意志,以权代法,这可不是好事呀。再说,贪官污吏太多,主要是现价段各种违法成本太低,对这种违法违纪的这件事情,不处理又不行……”罗子良刚说到这里,手机响了,急忙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