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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程关长在这里看车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朱处长说,他是属下,得有属下的姿态。
“那行,就让小朱和诗宜一起去吧,”程鸿军老胳脯老腿的了,也不想去,主要是身份摆在这里,跑去哀求村民,会掉身价。
“那就让朱处长一个人去找村民吧,反正都是开钱,一个人去说一样。”田诗宜是七窍玲珑心,她说这些话,就是表明她和程鸿军比较亲近。
“那怎么行呢?黑灯瞎火的,路又那么远,总得有个伴,诗宜你陪朱处长去。”程鸿军以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他对田诗宜的态度已经很满意,自然放心了。
“好吧,那您在这里小心点。”田诗宜不情不愿地说。
“呵呵,你这小丫头,我这么大个人了,还怕什么?”程鸿军笑骂道。
于是,朱处长和田诗宜向着远处露出灯光的村庄走去,程鸿军一个人在路边抽烟等待。
朱处长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走了几十米,转个弯,他回身观望,已经看不见那辆倒在路边的车子,就停下来。等田诗宜走到他旁边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你好久都没有来找我了……”
田诗宜娇嗔地拍了他几下,“乱说,上个月我不是才找过你吗?”
朱处长涎着脸说,“你也知道是上个月呀?这么久不来找我,怪想你的。”
田诗宜讥笑道,“朱处长,据我所知,你在市区里也有不少小情人吧?”
朱处长正色地说,“那又怎么样?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来,咱们野营一下,肯定刺激。”说着就去摸田诗宜身上的敏感地带。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得那么难听,亏你还是一名处长呢……放手,这地方没遮没盖的,怎么做呀?”田诗宜拼命挣扎。
“夜色就是最好的遮盖,你没听说过一首诗吗,天为罗账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夜间不敢长伸足,恐踏山河社禝川。”朱处长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在卖弄他的学识。
“你这烂诗从哪学来的呀?”田诗宜气喘吁吁地娇笑道。
“这可不是烂诗,这可是朱重八写的。”朱处长说。
“原来是你家里人写的?怪不得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呢。”田诗宜撇嘴说。
“家里人说不上,祖宗呢,靠点谱,那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章写的。”朱处长说。
“切,十万八千里,这是哪门子的亲戚?——放手,这里真的不能做,等回去以后,明天晚上我再找你好不好?”田诗宜被摸得脸红筋涨,但她还有点理智,知道程关长还在等着他们请人去推车。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明天你都不知道你跑哪去了,我上哪里找你去?”朱处长却不愿意,今晚上非要得手不可。
“真的拿你没办法,那就快点,别让程关长久等。”田诗宜没好气地说。
她穿的是一件牛仔短裤,马上脱到膝盖处,双手握着路边的护栏,弯下腰,撅起了屁股。
朱处长大喜,连裤子都不用脱,只是解开裤子前面两颗扣子,就像日常撒尿一样,挺身而上了……
这是一条就近通往江都海关的乡村公路,现在路上来往的车子很少,所以,朱处长才这么不管不顾。但车少不代表没有,就在朱处长和田诗宜忘我地交战的时候,一辆大型货车迎面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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