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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拿的时候,是没花那么多,只是后来水涨船高,升值了。还有,后期还得维护,逢年过节的时候必须得经常走动,请吃个饭呀,送个红包,送点购货卡呀的,如果不这样做,安监局的工作人员就会时不时下来检查,给你出难题,说不定许可证就会被注销了……”莫天赐大倒苦水。
“看来,你们也挺不容易是吧?”罗子良说。
“那是,罗厅长体谅就好。如果这些基层官员不吃卡拿要,我们也不至于拿钱去讨好他们。不管如何,我们也算有点身份了,但每当面对这些官员,还得像个孙子似的,跑前跑后侍候,没有人愿意这么犯贱。”莫天赐说。
“你只说了一个方面,不完全。俗话说,一只巴掌拍不响。没有你们这些商人的不断围猎,不断对他们投其所好,何至于如此?好了,你也走吧。”罗子良没有了谈话的兴趣,再说,理解是一回事,法纪又是一回事。
“罗厅长,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我一定遵纪守法,绝不再做这些事情。”莫天赐再次恳切地问。
“这些话,你去跟市纪委的人说去,你涉嫌行贿这一条,就够你喝一壶的,愿不愿意去立功,那就要看你个人了。”罗子良说。
“我知道了。”莫天赐迟疑地下了车。
看到他走了,孟恩龙就说,“罗厅长,这个莫老板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不是你技高一筹,还真抓不到他和赵局长的把柄。”
“这种人,在社会上混了大半辈子,见的人多了,各种表演的功夫早就炉火纯青,几句大道理就能让他幡然醒悟主动去投案自首那就是痴心妄想。”罗子良说。
“那现在怎么办?”孟恩龙问。
“回去休息吧,反正已经抓到了莫天赐和赵文博的证据,他们是跑不了了,接下来他们怎么做,无济于事了。”罗子良说。
随后,罗子良和孟恩龙去永泰市政府招待所开了房间,洗澡睡觉去了。欧阳凌菲和韩静则拿着那三十万赃款回了市公安局,等着明天交给市纪委。
莫天赐现在犹如热窝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了,他这些年赚的钱,虽然手段有些见不得光,但也不可能供手让出去。他的想法,就是死,也要拉几个人垫背,说不定自己还能在夹缝中得以生存。
他翻着手机里的联系电话,找到一个名字打出去,语气凝重地说,“曹处长,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
电话另一头也是一个中年男子,只听他不耐烦地说,“莫老板,什么事情明天不能再说么?我已经睡觉了。”
如果换是别时,莫天赐一定战战兢兢,但现在他反而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快感,很粗俗地说,“曹处长,别说你在睡觉,就是压在女人身上也得停下来,因为天塌了!”
还真别说,这位曹处长此时正在女人肚子上,闻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