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些个蛀虫,明明知道他们贪赃枉法,侵吞国有资产,却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孟恩龙气愤地说。
罗子良没有再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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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拿出一只烟来,缓缓地抽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法治建设的角度来说,什么事情都要讲究证据,奉行疑罪从无的原则。这是时代的进步,也是依法治国的基石。可另一方面,却也能让极个别违法犯罪分子钻空子,损害国家、人民的利益而逍遥法外。说得难听点,如果把田知章和王明坤抓起来,暴打一顿,也许就能让他们招认他们的所作所为,把钱财追回来,但不能这么做。再说,田知章和王明坤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没有足够的证据是不能动他们的,何况,田知章的背景还那么深厚……
果然不出所料,省纪检委那边很快就作出了处理决定:
经查,天化集团公司董事长田知章在工作中,没有认真履行工作职责,个人主义、自由主义严重,目无组织纪律,违反民主集中制原则、侵犯党员权利、违反组织工作原则,搞家长制,搞一言堂,滥用职权,致使国有资产流失。经研究决定,开除田知章的党籍,撤掉其天化集团董事长的职务,并办理提前退休手续。
表面上看,田知章受到了应有的处罚,很多干部和职工都拍手称快,大家兴奋地奔走相告。但对田知章来说,只不过是提前几年退休而已,名誉上也有些难听,钱财上却没有多大的损失。
这起贱卖国有资产的事件,出乎意外的结束了,却让审计厅的闫秀铃有些失望,因为她没有得到她想得到的。
一天晚上,她把许建军叫来,埋怨地说,“许秘书长,当初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什么事情?”许建军一脸茫然地问。
“你们答应我的正厅级别呢?不要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我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事,据我所知,我们罗厅长都在怀疑我了。弄得我里外不是人,现在该是你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闫秀铃没好气地说。
听她说得这么粗放,许建军就笑嬉嬉地伸手去摸她那鼓胀的胸脯,“别那么着急,懂不懂什么叫做长线投资?”
闫秀铃羞愤地用手拍过去,“拿开你的狗爪子,老娘是你随意戏耍的人吗?”
看到她生气了,许建军也收敛了笑容,正色地说,“闫厅长,我不是戏耍你,只不过,田知章的事情,你虽然尽了力,但效果并不理想,罗子良安然无恙。这一点,温省长很不满意,所以,这个时候不能跟他提这件事情,得缓一缓。”
“哼,效果不理想,那是你们没本事,窝囊,关我什么事?我只负责给你们提供消息。”闫秀铃冷哼了一声。
“哎呀,闫厅长,我们已经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了,一荣俱荣,一耻俱耻,还愁以后没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吗?好好盯着你们的罗厅长,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嘛。”许建军反过来还想做她的工作。
“怪我瞎了眼睛,跟你们这种没信用、只会放空炮的人混在一起。还想让我为你们办事?做梦去吧!我可不想被你们卖了,还为你们数钱。”闫秀铃气势汹汹地走了。
许建军皱起了眉,他知道,这个闫秀铃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