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那名辅警惊呆了。
“你是猪脑子吗?谁让你亲自去撕了?到街上找个小混混,给他一包烟,让他晚上去办不就行了。黑灯瞎火的,到时谁知道是哪个干的?”李枝伟骂道。
“是,所长,我马上去办,今晚上一定处理好。”那名辅警就领命而去。
派出所的人想要找个小混混办事,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天晚上,那张白纸果然被撕掉了。
邵思国现在几乎每天都到工地来看看,他发现那份名单不见了,就打电话向市长秘书孟恩龙说了这件事情。
不到一小时,市政府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又拿一份新的来贴上。并给关岭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守,如果再被撕,拿他们派出所是问!
这下子,李枝伟无计可施,只好去追查这个新闻是怎么来的。
他把安置区几个干警找来问,他们都说这件事情不清楚,都是吴所长经手的。
吴海霞的关系李枝伟也清楚,再说人家现在是副所长,他也不好当面责问。但李枝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找不到发泄口以后,又把矛头指向了市电视台的见习记者于慧娟。
于慧娟的家也不是市区的,她在市电视台上班以后,就在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一个单间。城中村嘛,都是握手楼,小巷纵横交错,光线也很阴暗,到这里租房住的人三教九流,成份比较复杂,都是社会低层讨生活的人。
在电视台做记者其实也挺辛苦,在外面跑得腿抽筋不说,下班还很晚,等到别人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她们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
于慧娟就常常这样子。这天晚上九点过钟的时候,她才从电视台大楼出来,顺路去菜市场买了点菜,才走向她租住的楼房。
穿过几幢民房,正准备转弯的时候,她发现迎面过来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几个年轻人都是一脸痞相,抽着烟,走路的幅度很大,就连看人的目光都是斜视的。于慧娟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这种人经常看到,也不在意,就往墙脚一站,让他们先过去。
不料,等他们过去,王慧娟刚走两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布袋套住了头,人也被扛起,紧张之下,手中的蔬菜也散在了走道上……
她拼命地呼喊,拼命地挣扎,但都无济于事。她是被人倒扛着的,下半身倒挂在扛她的人背上,后面的听她发出声音,就上前蒙住了她的嘴巴!
扛着她跑了几分钟后,她被带进一个房间里,被扔在了一张坚硬的床上。
躺在床上,她刚想掀开头上的厚布袋,但又有人上前按住她的手脚,头上的布袋口也在她的脖子上扎紧了。
然后,这些人又七手八脚脱她的衣服。
王慧娟一路挣扎,到了这时候,已经手脚酸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了。没多久,身上的衣服就被剥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