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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田区的拆迁户正在组织上访的事宜,市中级人民法院也在紧锣密鼓地审判谋害罗子良的凶手。
堂堂一个地级市的市长被人暗害,这件事情影响很大,省、市电台、报纸都在黄金时段、头版头条位置接连报道进展,从来就没有断过。全市广大干部和群众也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情。
经过慎重考虑,市中级人民法院决定对这件案子进行公开审理,并定于三天以后开庭。
现在,知道谋害罗子良的凶手不是金石村的张承禹的人只有鲁婉婷、孟恩龙、吴海霞和罗子坤他们。但这些人都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此时,听到法院要开庭审理案子了,就聚在一起,商量方法。
鲁婉婷说:“我们明明知道凶手不是金石村的张承禹,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成为一个杀人犯吗?”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杀害我良哥的幕后主使找出来,张承禹那小子自己承认,那是他自作自受,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罗子坤说。
“那家伙一定是软骨头,被人打一顿就怂了,胡乱承认,活该!”二狗咧嘴笑道。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给你也上夹棍,你敢不说吗?”小海说。
“再疼,有死可怕么?”二狗问。
“这世界上,比死可怕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不知道,那是你没见识。”小海说。
“你有见识,那你说怎么办吧?”二狗将了小海一军。
“我也不知道呀。”小海难堪地摸了摸头。
“你们闭嘴,用耳朵听,不说话,没人说你们是哑巴。”罗子坤训斥道。
他们在谈论警察刑讯逼供的事情,作为警察的鲁婉婷和吴海霞只能苦笑。在现实中,这种事情根本无法完全避免。
“鲁姐,你有没有问过检验科的人,是谁把那个张承禹的毒镖送过去化验的?”吴海霞问道。
“对呀,可能有人狸猫变太子,把氰化钾成份的毒镖变成了带有箭毒蛙毒素的毒镖拿去化验了。”孟恩龙接口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现在我在市公安局里成了闲人,那个杨副局长视我为眼中盯,虽然他没权撤我的职,但我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了。我去问的话,根本没有人跟我说实话。”鲁婉婷摇了摇头。
“查到是谁换了毒镖,就能找到谋害良哥的幕后主使了。”罗子坤插话说。
“接触到毒镖的人有好几个,一是去金石村搜查张承禹家的干警,存放物证房间的钥匙几个局领导也有,还有检验科的人,这么多的人员,要是都要排查的话,难度太大。再说,我们也没有这个权限去审问。”鲁婉婷分析道。
“鲁姐说得对,现在段局长休了病假,市公安局都是杨副局长说了算,这件案子他一心想办成铁案,从中获得政治资本,成为往上爬的本钱,我们去向他提出疑问,无疑是让他打自己的脸,可能吗?”孟恩龙说。
对于官场上的事情,罗子坤、二狗、小海三个人听得头都大了,让他们来商量这种事情,他们真的感到很无力,有劲无处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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