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谁家的妹子这么不开眼呀?这种人就应该好好打一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得她如此这般任性么?”高个子青年气愤地抱不平。
“谁说不是呢?这不,她父母怕她跑,给她吃了安眠药,昏睡了,托人跟我说,让我送进拉模村,我也为难呀。”张婶说。
“该送!该送!做人要有信用嘛。”高个子青年频频点头。
“要不,我介绍你俩去帮送一送,咋样?”张婶笑道。
“让我们送?那么远的山路,估计累得够戗,还是找别人吧。”高个子青年摇头,一脸难色。
“哎呀,大兄弟,让你们送,又不是不给钱……”张婶彻底放了心。
“给钱呀?多少?”高个子青年眼睛亮了。
“这样吧,你们一个五十,好不好?”张婶问。
“五十?那么远,能不能多给点?”高个子青年涎着脸说。
“哎呀,你这兄弟怎么能这么贪心呢?我也只是帮人家的忙而已,再说,我还带你们去收药材呢,拉模村的人我都熟,到时跟你们说几句好话,他们会把药材卖给你们的。对你们也是大好事不是?”张婶不满地说。
两个青年对视了一眼,最后,高个子青年点点头:“好吧,我们答应了。不过,张婶你一定帮我们的忙哟,可不能反悔!”
“那当然,我一个老太婆能骗你们年轻崽吗?”张婶说。
“那就好,那就好,什么时候送人呀?”高个子青年问。
“明天一早,明天一早我来这里叫你们。”张婶说。
“好,张婶,你们家有没有担架呀?用人背不好背,辛苦!”高个子青年又说。
“你们想用抬的也可以,担架也有。”张婶说完就回了家。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鲁婉婷醒了过来。不过,她感到头还是晕乎乎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动了动,发觉自己居然被绑成了个粽子,就失声叫了起来……
张婶听到叫声,马上带着她男人一起过来。那老男人坐在床上,搬过鲁婉婷的头放在腿上。张婶拿来一个装满了药水的奶瓶,把奶嘴塞进鲁婉婷的嘴里,就把药水挤进去!
鲁婉婷拼命挣扎,奈何全身被绑,刚醒来的时候也没劲,没多久,就被强制把满瓶药水灌进肚子里。
灌完药水,张婶又把一条烂毛巾塞进鲁婉婷的嘴里,才和自家男人出了房间。
鲁婉婷无力地挣扎了一会,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随后,张婶就去把那两个青年叫了过来。
高个子青年看到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鲁婉婷,皱了皱眉,问道:“张婶,为什么还要绑这么紧呀?”
张婶说:“这丫头烈,不听话,还是绑着好一点。”
高个子青年劝道:“张婶,把她的绳子松开吧,几个小时的路程而已,马上就到。再说,不是还有我们两个男人么?她不敢不听话。”
张婶也觉得有道理,刚灌进去那么多安眠药,不会那么快醒过来。于是松了绑,用担架抬着鲁婉婷,几个人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