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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婉婷马上表态:“放心吧,阿姨,我们无冤无仇,没有害你的理由。”
清洁阿姨说:“其实这件事情公安局的人最清楚,他们查了很多次。那个刘月娥摔下楼去以后,地上并没有血,明显是死了以后才掉到地上来的。”
欧阳凌菲很好奇,“没有让法医解剖吗?”
清洁阿姨说,“公安局相信了天宝宾馆的说法,说是失足掉下来的,还解剖啥呀?那个摔死的刘月娥的丈夫和女儿怎么吵闹都没有用,都被我们老板叫人轰走了……”
“那天宝宾馆赔了多少钱?”鲁婉婷问。
“好像是两万块钱吧,两万,一条人命呐,穷人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清洁阿姨很气愤。
“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说是这个刘月娥看到了不该看、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是不是这么回事?”鲁婉婷又问。
“哎,这件事情嘛,大家也这么议论过,但现在当事人已经死了,死人是不能说话的,这件秘密也许永远没有人知道了。”清洁阿姨说。
“那你们这个天宝宾馆有没有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呀?”鲁婉婷循循善诱。
“见不得人的东西?”清洁阿姨一证,有些不明白。
“比如,有没有客人叫小姐啦,有人在里面吸毒呀,之类的。”鲁婉婷进行提醒。
“这个,说不清楚,宾馆里南来北往的客人很多,经常也有人带年轻女娃子进来住,但那都是从外面带来的。”清洁阿姨说。
欧阳玉玲和鲁婉婷对视一眼,有些无从着手的意思。
“那,阿姨,你们马老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呢?”这次,欧阳凌菲来问。
“爱好,什么爱好?”清洁阿姨又不懂了。
“就是说,她有没有接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喜欢赌博这些。”欧阳凌菲说。
“我们马老板倒是认识不少官员,其中一个很特别,每次来,都是戴着帽子,戴着墨镜。他每次来,都是马老板亲自接待……”清洁阿姨努力回想。
“和这个人像不像?”鲁婉婷把副局长薛正阳的照片翻出来让清洁阿姨辨认。
“不像。那个人没这么胖,要瘦一点,不过,年龄看起来差不多。”清洁阿姨说。
“好了,阿姨,谢谢你了,你忙你的去吧。”鲁婉婷叹了口气。
那清洁阿姨起身就走,她拉开房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我想起来了,有一个人特别像。”
“谁?”欧阳凌菲和鲁婉婷异口同声地问。
“报纸上的。”清洁阿姨说。
“报纸上的?”鲁婉婷发现,和这个阿姨勾通有些费劲呢。
“等等哦,我回去拿回来。”清洁阿姨说着就走了。
一会儿以后,她拿到一张皱皱折折的报纸过来,指着一副新闻图片说:“就是他。我见过几次。”
鲁婉婷把报纸拿过来,发现这是一张永泰市日报,头版头条上写着:城北区委林启朋书记视察新造设的金田养殖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