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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假的?”鲁婉婷有些不太相信,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没有准备好,大意了,或者说是轻视了对方,才造成猝不及防的结果的。
“鲁姐,你找他麻烦的时候,他是不是不愿意和你打?”韩静问。
“你怎么知道?”
鲁婉婷怔了,韩静当时并没有在现场,她怎么一清二楚,是不是那个姓罗的跟韩静说的?
“鲁姐,别这样看我,罗子良并没有跟我说什么,我只是猜的。他一般都不会和人动手,凡被他打的人,不可能完整无缺的,至少也要进医院躺几天。”韩静说道。
“韩静,你说得太玄乎了吧?”鲁婉婷很不服气,在部队里,她可是女子特种大队里的冠军选手,转业到苍北省公安厅,挑战了几个有实力的干警,没有一个能在手下走五个回合。
“鲁姐呀,你可别逞能呀,你找谁打我都不担心,唯独他,你别试。以前我对那句‘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词语不太理解,在他身上我体会到了,而且,他是动如虎狼,让人望而生畏呢。”韩静说得很认真。
鲁婉婷撇了撇嘴,不说话了,她回想自己被摔倒在地的一幕,按照常理,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她的反应能力是相当强的,就是被人偷袭,也不会这么狼狈。
这个人真的那么利害吗?
吃了午饭,鲁婉婷又来到训练室。虽然面容还是很清冷,但她不敢再找事,教了套军体拳,让他们自己练习。
本来以为从此风平浪静了,但三天后的晚上,鲁婉婷带着一个身强体壮穿着迷彩服的汉子进了训练室,对罗子良说:“教了你们几天擒拿、军体拳,现在是检验成绩的时候了,只要你能把他打倒,你们的训练就结束了。”
“谁定的这个规矩?”罗子良有些意外,考察他们的枪法还说得过去,但只教了几天的花拳绣腿,就要他比试,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
“我定的。我是你们的教官,我有这个权力。”鲁婉婷一本正经地说。
“好,你有这个权力。但如果我把他打伤打残了怎么办?你也负责?”罗子良笑了,他看到了这个女教官眼里的戾气。
鲁婉婷一愣,转头望着身边那位男子。
“哼,大言不惭!”那穿迷彩服的汉子冷哼了一声,眼睛里射出了两道骇人的寒光。
“鲁教官,我从小就没有学过什么用来比赛的功夫,我和人打架,眼里都是对方的要害部分,你要是一意孤行让我打的话,到时出了意外,你可得负全部责任。”罗子良心平静气地说。
他也许说的是实话,但这话在鲁婉婷和那名汉子看来,简单就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表现。
尤其是那名汉子,眼睛里露出来的不只是寒光,而是愤怒之光了。
那名汉子身高足有一米九,肌肉结实,体重应该有一百八左右,皮肤是那种青铜黑,一看就知道经常在野外摸爬滚打的那种人。
反观罗子良,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不足一百五十,白白净净斯斯文文。
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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