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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罗子良叹了口气。
“这些人太嚣张了,也太明目张胆,居然敢在我们市纪委眼皮子底子胡作非为。罗书记,他们是怎么传递信息的?”李海桦有些不解。
“三楼窗户没有安装防盗窗,查清楚张松源关押的房间,然后用无人机送纸条。”罗子良淡淡地说。
“没人知道张书记被关在哪里呀,查帐的工作人员,我们都把他们的手机没收了,也不让他们有跟别人接触的机会,信息怎么泄露出去的?”李海桦自言自语地说。
“我们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别人的家里,这一点,还能难得倒人家么?”罗子良苦笑。
“对了,对了,每天都有一个女服务员上来打扫卫生、倒垃圾,八成就是她传递的。我现在就去找她!”李海桦着急地想要走。
“你想怎么查?查什么?”罗子良问。
“问她是谁指使的,然后顺藤摸瓜,把幕后人找出来。”李海桦说。
“找出来又怎么样?别忘了,那个张松源可是自己跳楼的。他们可以找出很多种理由来解释,了解一下张松源的位置,还无法对其定罪。”罗子良摇了摇头。
“是呀,那怎么办?”李海桦摸了摸头。
“你要查也可以,但是不要查这件事情了。能指使服务员打探这么重要的消息,必定是招待所的负责人,你就查这个人吧。”罗子良说。
“我知道怎么做了。”李海桦说。
下午,等那个女服务员来到李海桦办公的房间倒垃圾的时候,李海桦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服务员抬起头来,有些紧张地回答说:“我叫于翠兰,这位领导有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东进镇那个张书记跳楼了,你知道吗?”李海桦问。
“不,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情。”于翠兰急忙摇头,一脸小脸紧张得发白了。
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死了一个人,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不害怕是假的,况且,这个人的死还跟自己有关系。
“张书记的死,据我们调查,是有人在威胁他,而要威胁他,就得知道他具体被关押的地方,你说对不对?”李海桦又问。
“我真的不知道,你就别问我了。”于翠兰手忙脚乱地收拾打扫工具,准备出去了。
“难道不是你通风报信的吗?”李海桦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说。
“我……”于翠兰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死了一个人,虽然不是你推下去的,但你也算是帮凶,难道你想去坐牢么?”李海松面无表情地问。
“真的不关我的事情,我们郭经理只是让我看看张书记被关在哪个房间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结果……”于翠兰心里一急,就说了出来。
“来来来,坐,别紧张,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但你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真相,只要你说了,我保证你没事。”李海桦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