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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虽然骂得凶,但他还是开车去了医院,从这一点上看,他还是个仗义的人。
与此同时,罗子良也去了市里的另一家医院。
他去看望前任主任冯海科的老婆,也就是上次他在路边碰到的那个阿姨。当时是冯主任的忌日,她们母女两人正在祭奠。她当初跟罗子良说自己的男人是被人害死的,手里有证据。但她不相信罗子良,不肯给他。
开发区里搞土地拍卖,在市里搞得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阿姨今天也去了礼堂观看,她发现这个新来的主任确实不一样,至少不是和原来的那些人是一伙的,才决定把自己男人写的日记本给他,希望他能帮她还自己男人一个公道。
她跟女儿说了一声,然后就开车去了开发区。
没想到,不久后,冯玉秀就接到了母亲手机打来的电话,说话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他说:“你是这个手机主人的女儿吗?你母亲现在在医院……”
冯玉秀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发现自己的母亲昏迷不醒,情急之下,就给罗子良打了电话。她妈妈的手机上存有罗子良的电话,是那天罗子良自己给的。
罗子良赶到医院的时候,问她:“你确定你母亲是给我送日记本的?”
“是呀,她还专门跟我说了这件事情了呢。我一直叫她把日记本交给您,可是她不同意,今天她终于同意了,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冯玉秀抽泣着说。
“给我送日记本的事情还有谁知道?”罗子良问。
“不知道,我妈妈如今昏迷不醒,医生说,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冯玉秀边说边哭了起来。
“不会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好吗?医生说的话,都是从坏处着想的,别担心,你妈妈会好起来的。”罗子良安慰道。
他没想到开发区里的情况比想像中的还复杂,是谁在监视原主任的家属?如果不是监视,怎么在她送日记本的时候就出了事?除了这个解释,根本就想不出其他理由。
出警的是开发区第一警务室。开发区里面设有公安分局,分局下面有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警务室,分别负责开发区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
罗子良开车来到第一警务室,问问这件案子,想了解一下到底是谁砸晕冯夫人的。他准备靠近的时候,发现第一警务室门口围了一大堆人,就在边上停了车,就走了过去。
“怎么了?兄弟,这么多人?”罗子良问一个青年。
“咳,我老乡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被警察抓了呗。——通知我过来交钱的。”那青年望了罗子良一眼,说道。
“解决生理问题?没听说警方今天扫黄呀?”罗子良有些怔神。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抓收入呗,抓到的人,一个三千,一个月又白干了。”那青年垂头丧气地说。
第一警务室所在的地方都是工厂区,还有很多正在建设的工地,路边用石棉瓦搭着一排排临时的家属住房,估计交易都在这些临时住处完成的吧。
罗子良走近警务室的窗子往里一看,发现里面蹲着六七个二十到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这些人叫来的老乡交了钱后,就被领了出来。
“不是扫黄吗,怎么没有看到女的?”罗子良疑惑问那个青年。
“你真是土,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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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土,这年头,扫黄抓女的吗?”那青年反问,随后他被叫进去交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