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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看到罗子良有些失落的样子,胡元庆大声说,“你知道你这个区长助理有多大的含金量吗?”
“有多大?”罗子良感兴趣地问。
“咳,这玩意一时半刻还真和你说不清楚,这么说吧,这里一个郊区小村庄,里面有规模的公司、企业少说也有一百多家,更别说那些多如牛毛的小工厂小作坊了。村长那可是威风凛凛的大人物,一般都很难见着的……”胡元庆比划着。
“那又能怎么样?我只不过到这里来挂职,有职无权,比不了这里的村长。”罗子良笑笑。
“你听我说完,做生意的老板怕什么?当官的!家财再大,如果得罪了当地官员,分分钟能让他倾家荡产。”胡元庆正色地说。
“说严重了吧?政策法规,摆在那里就是规范人们的行为的。”罗子良不赞同他的观点。
“在你这样的官员面前谈这个,确实不太合适,慢慢你就知道了,习惯了。”胡元庆喝了一口酒。
“你还没说我这个区长助理有多少含金量呢。”罗子良问。
“做生意的老板们少不了要和政府部门打交道,而他们又是死要面子很自尊的人,如果他们当中有某人认识一个政府官员,那可是经常拿来显摆的。别说他人了,如果我公司的老板知道我认识一个区长助理,还是好哥们,那肯定高看我一眼的,说不定就会给我升职了。”胡元庆越说越高兴。
“夸张了吧?有这么神奇么?”罗子良笑笑。
“一点也不夸张,你没看新闻吗?报纸上曾经说有一个小协警强借了辖区内一个老板几十上百万的钱财,而那个老板不得不给。一个小协警啊,没有编制的那种,这是什么原因?官本位的思想作祟。”胡元庆说着,又招手让服务员送来两杯酒。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用区长助理的身份来招摇撞骗,获得利益是吧?”罗子良看着手上那个精美的高脚杯,淡淡地说。
“什么叫招摇撞骗呀?你只要把身份有意无意一亮,自会有老板把好处送上来,请客吃饭送礼。——还用你去骗么?”胡元庆说。
“看你在这里才几年,我就闻到你身上有股浓浓的铜臭味。”罗子良用手指了指他,无奈地笑道。
“也许吧。一个人的七情六欲在这个大染缸里,都在尽情的释放。”胡元庆若有所思。
“那你还想把我往这个大染缸里推?你这不是存心害我吗?”罗子良苦笑。
“怎么叫做推呢,这里有钱的老板,大都是暴发户,傻大冒,钱多人蠢,有两臭钱,到处显摆,到处刷存在感。他们孝敬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虽然你说你在这里有职无权,但政府里各部门的人总认识吧?办起事情来比我们这些体制外的人不知要强多少倍,这是那些老板结交的主要原因。”胡元庆进一步解释。
罗子良知道他这一点说得不无道理,衙门难进,官员的脸难看,互相推诿踢皮球,这种现象到处都有。也许是一些有钱的人宁愿花一点钱而不愿意看某些官员的那张马脸吧。
“那你就不怕我犯经济错误吗?”罗子良问。
“犯错误?那只能说明你傻,说明你的智商不够,你就得回炉重造,再回学校学习几年吧。”胡元庆说得一本正经,毫不客气。
罗子良只好转头望着酒吧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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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一些年青男女在这里调情,窃窃私语。他发现,短短几年时间,他和胡元庆的思想观念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胡元庆越来越像一个生意人了。
“好了,不喝了,我们泡澡去。”胡元庆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