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没说什么,那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想借此除去她。”齐敏兰顿了顿,状似思索,“她来齐家这么久,到现在身份都不清不楚,只知她是从永州来的,有些什么仇敌也不奇怪。”
“照你这么说,是什么都不用管了?”
“七妹,我们现在若是急匆匆的去了,到了刑部之后又该如何解释呢,是我们一手安排她被抓的?还是等祖母她们做主的好。”
......
刑部的牢房比衙门里的牢房还要幽暗,常年不见光的牢房内四处泛着一股霉旧的气味,空气里还带着稻草腐蚀的湿冷,十分难闻。
在元宵刚过的时日里,融雪之际,寒气逼人,也是最容易生病的时候,牢房内时不时有咳嗽声传出,年轻疲乏的,苍老无力的,引的狱卒都有些不耐烦,啐声骂了几句,咳嗽声停了半响后又响了起来。
戚相思被关押的那间牢房有一扇朝南的窗户,午后阳光斜照,晒暖了半边墙壁,衬的这一间牢房比别处亮一些。
“老人家,您这病不难治,若是眼下出不去,就叫您家人去药铺把制些药丸给您带来。”
两间牢房之间的木栏旁,戚相思给一位老者把了脉,迎着并不敞亮的光仔细检查了他的舌苔和面色,戚相思口述了一个简单的药方,要他告诉家人,让他们帮他配药。
“一把年纪,也不知道何时能出去,罢了。”老者穿着朴素,衣服虽旧却干净整洁,他看着戚相思笑了笑,“小姑娘,你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戚相思从怀里拿出藏了一天一夜的锦袋,翻出里面的果脯递给老者:“老人家,我犯了大罪。”
老者见她没半点入牢狱的紧张害怕,有些意外:“什么罪?”
“欺君之罪。”
犹如灭顶之灾的四个字从戚相思口中说出来却轻的就像是摔碎了只杯子那样普通,欺君之罪,要掉脑袋的。
老者脸上难掩惊讶,看她一颗接着一颗吃着果脯:“姑娘,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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