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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白菁月即刻扑到了萧景铭的怀里吓的浑身发抖,那些死老鼠几乎是充斥了一整个箱底,只用了两层的布匹遮盖,倒出来之后满地都是,像是要即刻复活似的令人汗毛乱竖。
“怎么回事。”萧景铭搂着她眉头紧皱,命人进来把这些老鼠都清理出去,门槛旁的地上还沾染着一些黑漆漆似墨又似其它的东西,脏兮兮的还散着一股恶心的味道。
“不知道是谁,接连几日送东西过来,先前是药,找大夫看了都说没有问题,今天却送来这些。”白菁月颤抖着身子,“这究竟是谁要和我过不去这般吓唬我。”
“送东西的人呢?”萧景铭搂着她坐下,白菁月还不肯看门槛那儿,摇了摇头,“放下东西就走了,查不到是谁。”
“我去看看。”萧景铭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起身走出屋子没多久,坐在那儿的白菁月忽然神情转了惊恐,她几乎是要从坐榻上弹起来,拉住一旁的丫鬟失措:“有毒,有毒,这些东西有毒,快烧了烧了,全都烧了。”
白菁月颤抖着身子心中越发的恐惧,她转头看地上还未清除干净的那一滩污渍,心中的不安像是席地狂卷的风,吹的她难以坐稳。
“小姐,只是一些老鼠,没有毒。”丫鬟赶忙安抚她,白菁月不住的摇头,“快把箱子烧了,里面的东西也都烧了。”
说了一半,白菁月低头看自己的裙子:“快,换一身衣服,我要换一身衣服。”
丫鬟扶着她进屋给她换了一身衣服,白菁月催促着把这身衣服也烧了,连同丫鬟们都得换一身下来,外屋的地要刷洗过十遍都不够安心,白菁月越是猜想就越是笃定,而越是笃定她就越发恐慌。
“小姐,那可是您最喜欢的一身衣裳。”接触到白菁月的眼神后丫鬟抿了抿嘴,“已经烧了。”
彼时白菁月才冷静下来了一些,她颤抖着手握着杯子:“派人送入藤王府的东西你还记不记得。”
丫鬟一怔,随即想明白过来,可就算是这样对于小姐这么激动的反应还是有些不能理解:“小姐,咱们送过去的可只有几只。”而且还是活的。
白菁月看了她一眼,大约是觉得自己刚刚太失态了,摆了摆手让她出去:“把外头再清扫一遍,你们的衣服换了之后也都烧了。”
吩咐过后白菁月躺下来休息,而躺下后的她并不能彻底的安下心来,她一闭眼脑海里出现的就是满箱子死老鼠的画面,那些像是得了病而死的老鼠浑身发黑,甚至是隔着想象白菁月都能闻到那腥臭味。
她倏地睁开眼,叶兰嫣,你好狠毒的手段。
她不过是送了几只疫病的老鼠到藤王府,她却给她送来了一箱子的死老鼠。
白菁月就是敢这么笃定这些事都是叶兰嫣派人做的,可越是这么想,白菁月就越是要去猜忌叶兰嫣还做了些什么。
离开了一会儿的萧景铭进来时发现她的脸色更差了,关切的嘱咐她好好休息:“以后再有人这样送东西过来,在外面时就应该查看清楚。”
白菁月点了点头凝望着他,思绪拉回到他身上,想起丫鬟之前的回禀,白菁月心里又像是打翻的五味瓶,不是滋味。
“怎么了?”萧景铭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白菁月靠着他,半真半假的疑惑,“夫人那儿,你还打算留她多久。”
“不急。”萧景铭拍拍她的手,“如今你不必担心这些,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先。”
“彭志杰失踪了,也许是凶多吉少。”白菁月正要准备继续往下说藤王府,萧景铭抚着她手的动作一顿,“祭城的事是你吩咐他做的?”
“是。”白菁月点了点头,“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要再下手就难了。”
萧景铭眉头微皱:“你许了他什么。”
“彭家如此,彭志杰犹如丧家犬,许什么好处他都会答应,况且他和叶兰嫣也是积怨已久。”白菁月看他是这幅神情,语气顿了顿,“你不高兴?”
“以后不必对她再动手。”萧景铭淡淡道,“我自有主张。”
“她既不能为你所用就只有死路一条。”白菁月眼底闪过一抹情绪,当初为了安排这些事费了多少心思,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该留在这世上。
“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萧景铭收回拉着她的手,白菁月一愣,“你还要留着她?”
“为什么!”白菁月不由的抬高了音量,没能下手成功也就罢了,难道真的要这么放过她,白菁月看着他,心底里涌起什么,使得话出喉咙都有几分艰难,“你舍不得她死。”
“你别胡思乱想。”萧景铭眼眸微缩,放缓了声音安慰她,“留着她自有用处,彭志杰不是个好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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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的人选,他要是死了也就罢了,还活着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