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古归墟阵的力量消耗的也是越来越快。

“哈哈哈，太刺激了！咱们再来！”玉清真王并没有意识到现在事情的严重性，甚至玉清真王都没有注意到，在这数分钟的战斗之内，已经有近半的神灵被抽干了神力，力竭而亡了。

玉清真王轰出的恐怖能量向张子陵倾泻过去，彷佛是要掀开整片天空。

日月星河为之黯淡。

“魔帝，希望你能够接住我这一拳！”玉清真王大笑着，拳头周围缭绕着浓郁的万古归墟阵力量，世间变得一片通红。

“万古归墟阵的确没有让我失望，不过你……”看着玉清真王冲来，张子陵微微摇了摇头，“既然没有进步了，那就暂且这样了吧。”

话音落下，张子陵微微抬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玉清真王的拳头。

突然间，世界变得一片死寂。

天空当中肆虐的能量戛然而止，崩塌的空间在瞬间恢复。

玉清真王体内涌动的力量，在接触到张子陵的瞬间，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天空，平静的吓人。

在京都市下方，一众修士怔怔地看向天空，大脑一片空白。

那些被大阵剥夺了意识的神灵们，眼睛也在这一刻变得清明起来，恢复了神智。

万古归墟阵，顿时有裂纹密布，力量迅速减弱。

天空当中的异象迅速消失，世界各地都能够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急速萎缩。

张子陵的魔气，迅速霸占天空，取代了万古归墟阵。

“为、为什么？”玉清真王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惊恐地看着张子陵颤声问道。

玉清真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万古归墟阵对他的增幅，正飞速减弱。

他已经重新跌回了圣人境界！

突如其来的剧变，让玉清真王几乎崩溃。

“我希望你明白，其实你在我眼里……”张子陵握住玉清真王拳头的手微微用力，玉清真王表情瞬间扭曲起来，显然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你什么都不是。”

咔嚓！

玉清真王拳头被捏碎，剧烈的疼痛让玉清真王惨叫。

“那所谓的万古归墟大阵，的确是好阵。”张子陵放开了玉清真王的手，“我也从中学到了不少，以后或许可以将其重新构建出来。”

“不过阵是好阵，可人……”张子陵看向玉清真王惊恐的脸，从空间戒指当中取出一张干净的手帕，擦着自己沾着鲜血的手，“却是废物。”

张子陵的声音在玉清真王耳边响起，玉清真王顿时面如死灰。

“我、我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