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云歌在家里闲着无聊，就答应了战淑雯的请求，跟她到店里去帮忙算账，顺带再帮着姑姑看一看有什么经营可以改善的地方。

她在店里帮了两天忙，就发现许冬香这两天都来饭店里吃饭，而且经常是她一个人来。

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拿着菜单翻过来翻过去看半天。

点菜的时候磨磨蹭蹭的，每道菜都要问半天。

每次点完菜之后，还拉着服务员儿不放跟他们聊半天。

云歌就感觉到有点儿奇怪。

“姑姑！许东香这两天是经常来吗？”云歌记完了账目，就跑到后厨去问姑姑情况。

战淑雯想了想，说道：“这两天确实没少见她！已经连续来了得有两三天了吧？不光中午来晚上也来！不过晚上停留的时间比较短，你经常是买几道菜带走吃！”

“哦！”云歌若有所思。

“怎么啦？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战淑雯以为云歌是不喜欢在这里看到许冬香，就给她解释道，“我也特讨厌她这个人，根本什么话都不想跟她说。但是咱们是开饭店的，既然是开饭店，那就得笑迎八方客。你说是不是啊？”

“姑姑，我没有别的意思。”云歌想的显然不是这些，她拉着战淑雯往外走，指了指许冬香说道，“她每次点菜就是这么慢吗？为什么每次都跟服务员说很久？”

“这个我倒没有注意。”如果不是云歌提醒战淑雯根本就没有发现。

她本来就不待见许冬香，平日里就是见对方进来了，她也是不理会，权当没有看见。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云歌说的这个情况。

“说就说吧。”战淑雯转念一想，就是说两句话又能怎么样？还能说破大天吗？

撑死了也就是让服务员给她便宜两块钱。

其他的还能说什么？

“姑姑，你注意一下这个许冬香，我看她别是再出什么馊主意。”云歌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