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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皓,你真的是这么看伍粱煦的吗?”
江夏至愕然地看着覃梓皓。
虽然覃梓皓知道伍粱煦是他的父亲之后依然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但是覃梓皓在心里是这么鄙视伍粱煦,江夏至还是没有想到。
和伍粱煦见面不多,仅有的两次接触下来,江夏至觉得伍粱煦不是覃梓皓想象的那种人,他看上去为人很正直,一身正气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觉,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了,可那股势头还在,那种精气神在他身上依然很明显。
“当然,不然你以为他是什么样的人?是个光明正大的男人能和我妈妈做这样的事情吗?我妈当年年纪小不谙世事,可是他比我妈大那么多,他能不懂吗?他就是故意的,玩弄感情,只可怜我妈这辈子都在为这段感情赎罪,直到死还依然惦念着他。我为我妈不值!”
覃梓皓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脸上的仇恨也更加强烈了。
“覃梓皓,感情的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清楚,我们不好妄加评论的。”江夏至说道。
“你少为他们家的人说话!我告诉你,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人能说服我,我绝对不可能原谅他!那个伍韬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要是不离开他,迟早也会被他害死!”覃梓皓看着江夏至大怒道,“你也不用大脑想想,伍家的关系多复杂?伍粱煦在部队里深耕了一辈子,再加上伍粱煦的爸爸本身就是高官,盘根错节的各种利益关系,根本不是你我这样的老百姓能够涉足的家庭。你还想去趟这样的浑水,你是脑子进水了!”
“我,我没想那么多……”江夏至畏惧地看着覃梓皓,她承认覃梓皓分析得有道理,伍韬的家庭确实关系错综复杂,包括伍韬和蒋小涵的婚姻,也更多的是考虑门当户对,自己这样的出身,怎么可能入得了伍家这样的官门大宅呢?
“伍韬他只是想借你打发他在粤海的寂寞时光,你难道还没看懂?他能在粤海干多久?三两年他就走了,你呢?你的父母在那儿,你得给父母养老送终,等他换了一个地方,自然又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女人。他和他那个不要脸的爸爸一个样!”
覃梓皓骂道,神情很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引得偶尔路过的学生都忍不住往这边多看几眼,十分奇怪地盯着他们。
江夏至觉得这样很丢脸,拉起覃梓皓想找个咖啡厅坐下来谈,可是覃梓皓却愤然地甩开了她的手,迈开大步往前走,丢下江夏至一个人在那里发愣。
江夏至也不想追上他,省得两个人再争吵起来,故意慢悠悠地落在他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覃梓皓绕着这个干枯的荷塘走了一遍又一遍,江夏至只好跟在他后面也走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确实走累了,覃梓皓才在荷塘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江夏至感觉很口渴,到附近的便利店去买了两瓶水,递给覃梓皓一瓶,然后挨着他坐下来。
刚才覃梓皓就是在发泄,现在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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