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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报纸上电视里都能见到他的影子。”江夏至说道。
“伍韬回来后,我去找过一次他,他还问起你了,你现在是和他玩躲猫猫的游戏?故意不理他?”廖凯卿直接问道。
“廖总真会开玩笑,我哪有那胆和他玩躲猫猫啊!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普通孩子,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人,我能和你们做朋友就是三生有幸了,其他的根本不可能。我已经看清了现实。”江夏至喉咙涩涩地说道。
“别介,我们可从来没有低看你一眼,伍韬对你的感情你心里是有数的。江夏至,你可不能总是折磨我兄弟啊,你要是弄得他神魂颠倒精神憔悴无心工作,我可不答应!”廖凯卿一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豪气立马就出来了。
“伍韬有你这样的兄弟我就放心了,你告诉他,好好工作,粤海人民会感谢他的。”说完,江夏至就把电话给挂了。
“喂——莫名其妙!”廖凯卿放下手机,十分不解。
江夏至向来内敛低调,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今天居然莫名其妙打了这个电话,还乱七八糟扯了一通,肯定有事儿!而且是伍韬的事儿!只是她不敢直接问。
廖凯卿马上打电话给伍韬。
伍韬正神情忧郁地站在窗前,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儿子病弱弱的样子,想着儿子正带着病体在高空飞行,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伍韬的心都碎了。
刘维奇泡的那杯牛奶已经凉了,他什么都吃不下,他改主意了,今晚就要飞到北京去,明早飞回来。
正想给谭书记打电话请示一下,廖凯卿的电话进来了。
伍韬眉心一颤,接通了电话。
“有事儿?”伍韬开口问道,声音极其低沉。
“什么情况?神情恹恹的说话都没力气的感觉。发生什么事儿了?”廖凯卿反问道。
“没事儿。”伍韬揉着眉心,不想告诉廖凯卿。
“少跟我装,就你这样的,一张口我就知道你吃了啥,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有什么事儿能瞒着我?”廖凯卿噼里啪啦的怎么顺嘴怎么来,都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知根知底的,什么话都能说。
“你哪根神经搭错了知道我有事儿?瞎咧咧什么?”伍韬忍不住骂道,心里却莫名的涌起一股感动,廖凯卿这个混不吝,绝对是全世界最好的哥们。
“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要人要钱,我这都有。”廖凯卿咧着大嗓门说。
“真没事儿,你放心。”伍韬想了想,还是不想这么快告诉廖凯卿,这事儿廖凯卿要是知道了,他父母很快就会知道,暂时不能让父母知道。
“行,你就憋着,等哪天憋不住了事情严重了你再告诉我,我先收拾你一顿再说。哼!”廖凯卿很生气地挂了电话。
听声音明明就是感觉他有事儿,可他就是不说,真是个活死人!江夏至也是,明明有事儿,也不说,这俩人还真特么是同一个属性,属闷葫芦的,非得把人憋死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