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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啊,儿子带女朋友回来不高兴啊?难不成你们希望我做和尚?天天苦行僧一样地在下面就只有工作,没有生活?”伍韬拉着江夏至的手走到餐桌前,对着坐在主位上的伍粱煦掷地有声道,“我带江夏至回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我爱她,我要和她结婚,我要娶她为妻!你们同不同意我都要这么做!”
江夏至仰着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伍韬。
平时那么理智稳重的一个人,居然在父母面前也会耍横?还表现得如此幼稚?这还是她认识的伍市长吗?
“你小子,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吗?啊?”伍粱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卡其布翻领夹克衫,腰杆挺得笔直,双手抻直放在餐桌上,靠着椅背,泰山北斗般坐在主位上,怒目圆睁地瞪着伍韬,声音不大,却极其威严。
“老爷子,我认为您今天的表现很不符合一个高级领导干部的身份,更不符合一个好家长的身份,您不应该这样对我的女朋友江夏至。我爱她,您应该尊重我的选择,因为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您不应该拉着脸不高兴,这是对夏至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不尊重。所以,我对您有意见!”伍韬故意搂着江夏至的腰,挺直腰杆站在伍粱煦跟前,眸光炯炯地看着他,毫不畏惧地反驳道。
“好小子,从十八岁开始,你就一直在反叛我的命令,今天你已经三十五岁了,还如此幼稚,你怎么就不能变得成熟一点儿?嗯?”伍粱煦黑沉着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这笑容里既带着一丝无奈,也隐藏着一丝欣慰。
太听话的孩子没主见,有主见的孩子善于狡辩。伍韬从下就表现得很突出,但是小时后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抗,18岁之后就像开了挂一样开始和他对着干。
伍粱煦希望他读理科,他偏读文科,伍粱煦当年希望他去部队,继承他们老伍家的光荣传统,做一名军人,报效国家,他却执意要到地方,就是为了摆脱自己对他的束缚。
现在当了市长,以为翅膀真的硬了,可以梗着脖子和他这个老爷子说话了,不知量力!哼!
只要他伍粱煦还有一口气,伍韬的人生大事儿,他就必须把关!
“爸爸,你认为的成熟和我认为的成熟不是一个概念,事实证明,你的思想必须与时俱进了,不然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您终将被滔滔的洪流……”
“傻儿子,说什么呢?你有女朋友,爸爸妈妈当然高兴啊!”伍妈妈立马打断伍韬的话,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笑呵呵地看着江夏至,“小江,洗洗手先吃饭,堵了一路,早就饿了吧?”
江夏至顿时受宠若惊,一脸惊诧地看着伍妈妈,这前后变化简直判若两人,她一时半会儿真有点儿不习惯。
“行,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再来理论。”伍韬很不服气地看了一眼伍粱煦,转身对江夏至说,“来,我们去洗手。”
说完伍韬拉着江夏至来到洗手间。
看着他们走进了洗手间,伍妈妈快步来到伍粱煦身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弯下腰捂着嘴靠近伍粱煦的耳边,悄声耳语了一阵。
伍粱煦花白的眉毛皱了皱,转过头一脸惊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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