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马上就把田七邨捉拿归案!伍市长,给他按个什么罪名啊?”祝铭桦脑残地问道。
伍韬狠狠地白了祝铭桦一眼,这样一个人还当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是真傻还是装傻?
“祝局长,田七邨屡教不改,国庆期间公然扰乱公共秩序,危害社会安全,这还用给他按罪名?光这一项就可以让他在牢里蹲上几年!”伍韬黑着脸冷冷道。
“是的,田七邨确实太嚣张。我这就回去发布命令,把田七邨抓回来。”祝铭桦起身就要离开。
这个椅子,让他如坐针毡,浑身难受。
“田七邨如此无法无天,是谁给了他这个胆?祝局长,我希望你把背后的人给我找出来,我等你的消息。”伍韬也站起身,盯着祝铭桦的眼睛说。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查清楚。”祝铭桦的后背都湿透了,天气明明很凉爽,他却感觉到异常地热,热得他几乎透不过气儿来。
祝铭桦一边擦汗一边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
伍韬盯着他微微弓着的背影,眼神愈发变得冷峻。
刘维奇在门口看着祝铭桦匆匆离去,等祝铭桦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后,刘维奇立马走了进来,说:“市长,祝局长这会儿肯定直接去见许书记了。”
伍韬嘴角勾了勾,说:“很好,就是要让他把我知道的情况第一时间通报许亮光,让许亮光有点儿准备吧,我要抓他的人,绝对不会悄悄地背地里行动。”
其实,这些情况伍韬在刚到粤海市不久就已经知道了。
不是刘维奇告诉他的,而是部队的康德全和军分区的左小泉告诉他的。
康德全在粤海市干了快十年,左小泉也在这里待了五六年,对于许亮光的情况,他们比谁都清楚。
只是伍韬刚来不久,需要把所有的情况都熟悉了之后才能慢慢来展开他的策略。
许亮光的阴暗面太多,伍韬只要把他身上披着的那些道袍一件件撕掉,让真相大白,许亮光自然就垮了。
仕途中一定会有对手,棋逢对手才能彰显你的才能。
伍粱煦和廖文怀都曾告诫过伍韬,任何时候,为人为官,都应该坦坦荡荡,要阳谋而不要阴谋。
背地里算计陷害别人的事情,是让人十分不齿的,但是,利用对手的错误和弱点来击垮对方,却是光明正大的,是政治正确的。
伍韬牢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