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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能永远都不会为他……

柳不言这么一想，心肠又硬了起来，他紧盯着凰玥离，说道：“黎墨影就算会死，那也不是因我而死的！”

凰玥离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柳不言盯着她清灵纯洁的大眼睛，被她眼底的光芒所震慑，同时，又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让他口不择言。

“白姑娘，你也太天真了吧！你真的以为，黎墨影他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会永远宠爱你？告诉你吧，像你这样被他所谓的‘痴情’打动的少女，不知道有多少个！你知道他曾经喜欢过别人吗？你知道他为了那个女人有多疯狂，多投入吗？最后呢？还不是见异思迁，喜欢上了你，就把前一个彻底抛在了脑后？”

“哪怕他曾经爱过的那个女人，还在天凌大陆不知道哪一角落里受着折磨，日夜煎熬，他都丝毫感受不到！”

“黎墨影……他就是这么冷血无情的男人！你真的看错他了，也爱错了人！”

柳不言已经顾不上会泄露黎墨影的真实身份了，甚至，他也不去考虑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惊世骇俗，眼前的少女能不能接受。

他只想赶紧点醒凰玥离！

多么美好的少女……为什么非要喜欢黎墨影那个渣男，却根本不正眼看他柳不言一眼呢？

凰玥离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一开始，她听着柳不言左一个“见异思迁”，右一个“冷血无情”地指控黎墨影，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听着听着，她有点明白过来了，不由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